而且,盛司衍还有一个和木清含生的女儿呢,那个男人的私生活,表面上看起来,干净得好像一尘不染。可实际上却‘肮脏’得很呢。
“算了,盛总不玩的话,我们大家自己玩……”
“你们玩吧,我肚子有点饿,先去吃点东西。”时欣桐打断他们的嚷嚷声,站起身来到烧烤架子去。
盛司衍不会娶妻,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啊?为何她的心里,有种隐隐不适呢?
烧烤架子上,有些是之前烤好的串,她只需要重新加热一下,就可以食用了。
她的肚子是真的饿了,抓着那些串串,就往自己的口中喂去。
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心情,跟他们去玩那种游戏。刚刚听到他们的秘密时,还有那么一小会儿乐在其中。把安小洁独自一个人,在山下酒店里的事,全部都抛在了脑后。
叶琛到底是不是杜良?而杜良呢?他若真的是叶琛,为何他要改名字?还有杜良他可知道,安小洁是她最好的闺蜜吗?
正当时欣桐沉思的时候,突然‘嘭’的一声,前面那个属于盛司衍,豪华的帐篷倒塌了下来。
“总裁……”
“盛总……”
一时之间,大家都纷纷跑了过去,惊呼地叫喊起来。
时欣桐出于本能,扔掉手中的串串,也向那边奔跑过去。
盛司衍的保镖们,合力把帐篷推起来,陆风炫到里面扶着主子,缓慢地走出。
外面还在下着蒙蒙细雨,盛司衍冷漠地扫视着,那些办事不力的保镖,吓得他们全部都低下脑袋,谁也不敢吱声。
“谁有药箱吗?”陆风炫大声地询问。
“我……我有带。”张艳举了一下手,赶紧跑去拿自己的小药箱。在返回来的时候,直接交在了时欣桐的手里。“欣桐,你帮盛总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时欣桐被迫接下那个药箱,感觉像是烫手的山芋。
“时小姐,别愣着了,总裁的额头上流了好多血呢。”陆风炫急切地说着。不等时欣桐开口,他又说:“到你帐篷去吧,总裁头上的伤不能再沾雨水了。”
“……”时欣桐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
她来这里是临时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至于那个单人帐篷,还是杜伟他们为她弄的呢。她连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处单人帐篷是属于她的,陆风炫倒是比她还要清楚。
“赶紧去吧。”杜伟推了推时欣桐的手臂,提醒着她。
要是盛司衍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他们所有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因临海最近几天,天天都在下雨,山上的泥土早就松动了。保镖们为盛司衍搭建起的那个豪华帐篷,地基不稳才会突然倒塌。
怪只怪盛司衍到哪里,都是轰轰烈烈。享受着贵族王公的待遇。他若是稍微低调一点,今日也就不会受伤了。
可他是盛司衍,不是普通的人。他所拥有的权势,足以让他高调。
“总裁就拜托时小姐了。”陆风炫在扶着盛司衍,到那个小帐篷后,才退出身来对她说了一声。
时欣桐本想拒绝的,可在看到陆风炫,整个手心里,都是属于盛司衍额头上的鲜血时,她又有点不忍心了。
她把手中的小药箱,放在帐篷里面,然后撩起门帘挂在旁边。直接坐在帐篷的边沿,打开药箱取出药来。
“这个给你。”她把一张湿纸巾,交递到盛司衍的手中,然后用药棉为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额头伤口边沿的鲜血。
那伤口并不深,可是却流了很多血。布满了他俊美的面容。
“你在笑话我?”盛司衍一把抓住,她为他擦拭鲜血的手。
“我没空笑话你。”她只是在为他上药而已,真不知道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有在笑话他了。
“还说没有?”他抓着她手臂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你别不可理喻好吗?你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伤口啊?”时欣桐挣扎着手臂,跟他这种不讲理的人,呆在同一处地方,仿佛空气都是被污染的。
陆风炫没有走太远,关于时欣桐和盛司衍的话,他有清楚的听到。这两个人说矛盾就矛盾,想要解开还不是那么容易的。
为了不被其他人听到,他到杜伟身边去,示意他先带事务所的同事,这会儿下山去。女士不方便的话,会有他们的保镖,全程保送。
眼下天早就已经黑了,时欣桐和盛司衍是什么样的关系,一直都被事务所的同事们遐想。可谁也不敢在背后,说一个字盛司衍的不是。
“那就别处理了。”盛司衍甩开她的手,自己的手臂在碰到帐篷的门帘时,原本挂在上面的门帘,此时自动地掉落了下来,刚好把两人都关在了帐篷之中。
盛司衍平躺在帐篷里,一任额头伤口上的鲜血,沿着脸部轮廓滑落下来。
时欣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又惹得他发疯了。他这是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啊。让人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那你就躺着吧。”她负气掀开门帘,起身准备去找陆风炫,让他来为盛司衍处理伤口。
可她刚刚起身,便发现原本在山上的人,此时全部都不见了。
“杜伟……张艳……”她大声地叫喊,宽阔的山顶,除了蒙蒙细雨,回应着她,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你们去哪里了?”
她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出现。转身之时,那平躺在帐篷里的男人,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球。
他额头上的鲜血,已经把枕的那个白色枕头,全部都染红了。再不处理伤口的话,怕是他得血流而光死掉。
时欣桐默默地回到盛司衍的身边,避免落得个杀人的罪名,还得为他处理伤口。
她坐在盛司衍的身边,拿起药棉再次为盛司衍,擦拭着脸上的鲜血。
“谁让你动了?”原本闭着双眼的盛司衍,猛然睁开眼睛,冷漠地瞪着那个小女人。
“你别固执好吗?你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啊?他们全部都走了。”她不悦地说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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