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啸宇将春梅送回房中,二人又闲聊了一阵,当然,其间齐啸宇自然又是动手动脚大占便宜。春梅的按摩要领掌握的还不错,基本能让齐啸宇满意,欠缺的只是熟练度而已。
“春梅,我回去了。”
“老爷,你晚上不在我这歇息吗,春梅伺候你。”春梅惊道,脸上淡淡失落。
“你还伺候我啊,小心以后都下不了地了,还有啊,你看这床,动一下就‘嘎’一声,这样的床怎么能承载两个人的重量。改天我去给你买张大床,怎么快活都行。”齐啸宇**笑道,其实他若想留下来又怎么会在乎什么床呢,他真正惦记的是柳如雪,刚才自己一时欲火攻心,把持不住,如果今天晚上又在这边歇息的话,岂不是冷落了如雪吗?
“老爷,你是在担心夫人吧!”春梅美目看向齐啸宇,轻轻的问道。
“我……哪有啊。”齐啸宇言不由心。
“夫人真的很好,今天晚上是她让我来伺候老爷的,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想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夫人都已经猜到了,我们都是女人,我知道虽然夫人面上无意,心中肯定还是会非常难受的,老爷你快回去吧,莫要冷落了夫人。”春梅认真的道,脸上没有一丝不满的意思,让齐啸宇甚为感动,如果他的女人都能和平相处那是最好了。
“可是,春梅你……”齐啸宇心中喜悦,但毕竟他没有分身术,不能两头兼顾,如今春梅既已成了他的女人,他自然视她与如雪同等,此刻若是离开,他又怕春梅心中有郁结。
“老爷不用担心春梅,春梅毕竟是婢女身份,能得老爷体贴已是莫大的喜悦,只盼望着好好的伺候好老爷和夫人。”
“春梅!”齐啸宇一时情动将春梅拥入怀中,垂首凑上了她的樱唇。
“呜!”春梅红唇冷不丁被齐啸宇大嘴封住,喉间轻呼出声。
齐啸宇贪婪的吮吸着春梅口中香津,这个女人给他太多不一样的感觉了……
回到房中,柳如雪还未入睡,背靠床沿犹自沉思。
“如雪,在想什么呢。”齐啸宇心有愧疚,言语温柔至极。
“老公,你怎么回来了啊,我以为你今天晚上会在春梅房中就寝呢。”柳如雪扑入齐啸宇的怀中喜极而泣。
“宝贝,怎么了啊,别哭啊。”齐啸宇轻拍柳如雪的背心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着春梅长的那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老公以后肯定不会再喜欢如雪了。”柳如雪埋首齐啸宇怀中娇声道。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喜欢如雪呢,如雪永远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齐啸宇听着柳如雪的话,鼻子一酸差点就掉下泪了,如雪在他心中一直是一副柔弱、哀婉的模样
,这段时间虽然已经开朗了很多,但每每坐在镜子面前时,柳如雪总是发呆、沉思,这其中多半是因为相貌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柳如雪才会比其他的女子更加的敏感和脆弱,此刻在柳如雪的心中已经将齐啸宇当作了一切,看到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挚爱,怎能不难过呢。如果齐啸宇今天晚上真的不回来,恐怕柳如雪心中的阴影会更重。
“如雪,等金碧辉煌开张了,我带你去瞧瞧大夫,看看你脸上的蛇尾纹怎么才能去掉。”这件事本来早就被齐啸宇安排进日程,但是因为金碧辉煌的事情而一拖再拖,如今看到柳如雪的样子,齐啸宇咬牙下定决心再也不能拖了。
“老公,你是嫌如雪太丑了吗?”
唉,女人总是这个样子,这么敏感。
“怎么会呢,难道如雪不想去掉脸上的蛇尾纹吗?”齐啸宇摸着柳如雪的头低声问道。
“想,但是……这种东西是和我的内力修为戚戚相关的,如果要想去掉我脸上的蛇尾纹,除非我的内力尽失。”
“那如雪你就自废武功吧!反正你现在在我身边也不需要什么武功,我可以保护你。”
“如果可以的话如雪早就那么做了,我何尝不想以一个美丽的面孔面对老公呢。”柳如雪垂首黯然道。
“怎么,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吗?”
柳如雪摇摇头叹道,“那本心法传自西域,其实是门邪术,若是如雪内力失去的话,如雪也会随着那内力烟消云散的。”
“什么!”齐啸宇惊道。半晌,他才从惊讶中恢复过来,轻轻抚上柳如雪的秀发道,“如雪,你不要伤心,天下间没有绝对的事情,老公一定能找到方法出去你脸上的蛇尾纹。”
“嗯!”柳如雪轻应一声,又投入齐啸宇怀中感受着温暖。
……
第二天,当众人看到春梅走路扭捏的样子,自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心中暗笑却不惊讶,这本来便在情理之中,况且他们的主子齐啸宇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难道还不清楚吗?到嘴的肥肉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众人吃罢早饭便按照昨日齐啸宇的吩咐各就其职,做起了最后的筹备工作来。
到了下午,全城各大要塞,上至富贾高官,下至平民百姓无不人手一份金碧辉煌的传单,上面印刷着金碧辉煌的地理位置以及主要的经营内容,当然齐啸宇胡编乱绉的按摩对人体的好处也必然的印在了最显眼的地方,这下那些花花公子们有了更好的理由去花柳巷寻花问柳了。
街头巷陌人们津津乐道关于这一夜崛起的金碧辉煌的所有花边新闻,立于青楼之间却不是青楼无疑让众人不信半疑,从而也更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泰式按
摩和神秘的新型赌法也成为了金碧辉煌最大的卖点赚足了眼球。
齐啸宇带着丑奴绕城一周,租下了几个比较显眼商铺的墙壁,连日找到一些精湛的画室用油漆绘制了大幅广告,这一新颖的宣传方式自然又让人们叹为观止。
金碧辉煌尚未开张却已经是家喻户晓,这一切尽在齐啸宇的算计中,这一场东风也确实刮的异常猛烈。
……
“不错,这副扑克虽然和我家乡的比起来稍有逊色,但勉强能用。”齐啸宇仔细的检验了一遍马朝从印刷厂带回来的扑克牌。
“那这东西到底怎么玩啊,是不是和色子一样。”王汉在一旁问道。
“比那东西好玩多了,来我先教教你们怎么玩。”齐啸宇招手将众人聚道桌旁。
“一共两种玩法,一个叫梭哈,一个叫炸金花。我先跟你们说下炸金花的规矩,就是每人三张牌……”齐啸宇详细的将同花顺和炸金花的玩法教给了众人,然后大家又在一起切磋了两旁,对这种新赌法,每个人都显示除了极大的热情,因为这其中不仅仅靠运气,也有一点动脑子的成分。
“来,大家都掏钱出来,我们一起来玩一把。先玩小点的,一钱银子打底……”
“来就来,谁怕谁……”
……
大厅中主仆五人时而大叫时而跺足,玩的不亦乐乎。
这个东西也从另外一方面反映了众人的性格,王汉输的最多,因为他太没脑子,完全靠的就是运气;刘长风次之,他虽有着比众人都丰富的生活阅历,但为人憨厚,脑筋转不了弯;丑奴和马朝都小赢了一点,他们都属于那种细心敏锐的人,遇到孬牌也会先观察好局势再决定走不走;当然最大的赢家还是齐啸宇,一来他接触的比较早,二来他很会观察别人的表情眼色,抓到了好牌的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喜悦。
“不玩了不玩了,都输光了。”王汉抓着头气道,惹来众人一阵大笑。
“老王,你不至于吧,我还想扳本呢。”同样输的很惨的刘长风接话道。
“要扳你扳,我可不想把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私房钱全都输了。”王汉嘟囔道,坐到一旁的靠椅上。
“好了,好了,不玩了,免得王汉输的裤子都没了。”齐啸宇一边收纸牌一边笑道,“马朝,你明天去印刷厂让他们按照这个样子再多印点。”
“好,公子。”
“今天大家的事情都办的顺利吗?”在得到众人肯定的答复后,齐啸宇搓搓收无限期望的道,“接下来就是明天的招聘会了,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少漂亮的女人来应聘按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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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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