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宣王看着朝中几位大人的支持信,扬了扬眉,表情很是得意道:“看来,聪明人还是不少的。”
“他们既然肯向本王投诚,那么本王自然不能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将信纸随手一折,宣王又道:“聂远,你即刻去这几位大人府中传个信,就说本王邀请他们明日来宣王府聚一聚。”
宣王的侍卫聂远应了声,便飞身离去。
一旁,被宽大的披风包裹的严实的江连城道:“王爷您本打算借着阆州瘟疫来立功,可没想到君临墨竟会主动前去。这么一来也好,要么让他死在疫区,要么咱们回来的路上派人杀了他。”
“君临墨一死,再得到诸位大人的支持,这皇位成王爷他要是想夺,恐怕也是得费些力气了。”
宣王冷笑一声,狠声道:“待本王的军队练好,必定要三瘸子好看!”
“王爷。”这时候,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只见清浅轻吟浅笑的端着茶盘进来。
宣王眉头不自觉的一紧,随即对江连城挥挥手,“你先下去,小心些,别被人发现。”
“是,王爷。”江连城望了清浅一眼,然后将披风后面的帽子扣在头上后,便出了门。
宣王温和道:“清浅,找本王有事情吗?”
清浅将茶盘放下,莲步轻移,上前委屈道,“怎么,听着王爷的意思,没有事情,清浅就不能过来找王爷了?”
宣王笑道,“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没事清浅当然也可以来找本王。”
清浅轻笑一声,然后顺势坐在了宣王的大腿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
眉目含情,呵气如兰,道,“王爷,清浅想你了。”
她眼底的柔光能柔得滴出水来,红唇一点点靠近,带着女子独有的清香。
清浅这般主动,早已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宣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微微偏了偏头,宣王敛去刚才眼中的厌恶,僵硬着脸,手撑在清浅的肩膀上,使二人之间的距离远了些。
眼睛在清雅的脸上扫了几眼,宣王点头笑道,“你头上这簪子很陪你,等改日我陪你再去买几只。”
清雅毕竟是在魅香坊待了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她没有错过宣王那微妙的表情变化,心中冷笑,努力假装不在意。
再次搂紧宣王,清浅深情款款,道:“王爷,你有日子没有陪我了。”
宣王也不好再推开清浅,因为明天他邀请了几位大人来府中做客,还有能用到清浅的地方……
僵直着身子,宣王皮笑肉不笑道,“清浅,本王刚才不是说了吗?改日得了空闲,本王好好陪你。”
清浅此刻像是一只危险又热情的小野猫,一边用指甲挑开宣王衣服上的盘扣,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宣王的耳垂,语气暧昧道,“我要王爷现在就陪我。”
在魅香坊做姑娘,不是白做了这么多年。
清浅自然是最清楚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的,倾身轻咬宣王的耳朵,手也不规矩的顺着宣王微敞开的衣领往里探。
“清浅。”宣王急忙握住清浅的手腕,忍着身下的冲动,强作镇静道:“不要闹。”
若是在许久之前,或者是如此明目张胆勾.引自己的人是旁人,宣王兴许还会把持不住直接将清浅给推倒。
但是现在不行了,清浅已经被各色各样的人睡过,而且还是他亲自将那些人送到了清浅的**……
所以,他怎可能再碰清浅?
随着她摆动的身子,宣王面色明显一变。
喉咙滚动
了几下,宣王“噌”的一下子猛然将清浅打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清浅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
床幔落下,衣衫褪下,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宣王暂时将清浅身子的不洁抛之脑后。
起起伏伏,进进出出,清浅的余光望着二人的身影倒影在床幔上,修长的腿缠住宣王的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最后一次的温存……
不知道宣王发泄了几次,在二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后,宣王趴在清浅的身上,似乎是在嘲笑自己毅力不够,又似乎是在责怪清浅故意在引.诱他,“你真是……越发的厉害了!连本王都逃不过你的手心!”
清浅将宣王轻轻从身上推开,光着脚下了床榻,扯过地上的衣裳披在身上,重新坐了回去。
不紧不慢的系好扣子后,清雅抬手似笑非笑道,“要说厉害,王爷才是真的厉害呢!清浅许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宣王一听,脸色有些难看。
微微叹了口气,清浅感慨道,“朝中那些大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王爷持久……能让清浅满足的,也只有王爷你了。”
果真,宣王在听到清浅后面的几句话,脸更是沉的如锅底一样。
可是,他又有气撒不出来,只能瞪着清浅。
清浅轻笑一声,抿着嘴静静的看着宣王,意味深长道,“今夜,会是王爷你这一辈子终身难忘的一夜。”
宣王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坐起来抓着清浅的手腕问道,“什么意思?”
“一会……你就知道了。”清浅拍掉宣王的手,笑的诡异。
“砰”,门被从外面踹开,惊得宣王连忙往外看去。
只见君祁阳一身紫色衣袍出现在房门口,身后是一大批御林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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