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爸可是为司家卖过命的人,有着这层关系在,司佑宸就永远不会置她于不顾,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她的内心深处就闪过一丝慌张。
她的神色黯了黯,深呼一口气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紧张。
关佳易刚刚与叶清儿在德胜楼坐下,她的电话便亮了起来,她一看是裴伊打过来的,便赶紧接起了电话,她还没张品口,就听到裴伊的声音从电话里像放鞭炮一样的响了起来。
“好你啊,关佳易,你还拿我当不当朋友啊!”
面对好友开口就斥责,关佳易一时没回过神来,她有哪里做的不对让她这样生气?
“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当然,而且是大错特错!”裴伊肯定的语气,让关佳易觉得这事情好像有些严重,刚要询问,只听得好友的声音再度响起,“得了金奖,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第一时间告诉我下,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
听到裴伊这样说,关佳易心里松了口气,笑着说道:“好的,这件事情我道歉,比赛完之后,我就急着开车往回赶,到家就被清儿给拖了出来,现在也就刚刚坐下,的确是我疏忽了,要不然我请你吃饭。”
“你当然要请我吃饭,来安慰一下我这受伤的心,现在我就要!”裴伊大概是气得狠了,语气很是冲。
关佳易笑笑,转头想问下叶清儿的意见,叶清儿点点头,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既然喜欢关佳易,自然也能接受她的朋友。
于是关佳易告诉裴伊现在请她过来,并且把位置给她发了过去。
德胜楼的生意相当好,所以饭菜要提前订,不然的话,好多招牌菜都是限量供应的,晚了就吃不到了。
好在裴伊的口味关佳易都知道,她和叶清儿提前把菜先都点好了。
又等了大概十来分钟,裴伊风风火火的就来了。
推开房间门,她径直走了进来,安佳易起身给两人做了介绍。
“裴伊,我多年的好朋友!”关佳易对叶清儿介绍道,转身又对裴伊说道:“这位是叶清儿,我新认识的好朋友。”
裴伊和叶清儿两人点头相互问了好,三人刚要落座,只见门口处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
“裴伊,你怎么在这里?”进来的男子正是追求裴伊的唐松,刚刚裴伊进门时忘记把门给关上了,所以唐松经过这里时便一眼看到了她,想都没想就进来打招呼了。
关佳易眼里带笑,看着热情似火的唐松,向他点了点头,她心里是很看好这一对冤家的。
裴伊气得给了他一记白眼,“唐松,你这样私自就闯到别人的包间里来,太不礼貌了吧!这里还有新朋友呢,你还是赶紧出去忙你的吧。”
唐松笑笑,看向叶清儿和关佳易,“很抱歉,是我唐突了,这顿饭我请了,算是我给你们赔不是了。”
关佳易急忙说道:“你可不要跟我争请客的事情,我今天是感谢两个好朋友的陪伴的,意义不同。”
唐松笑着说道:“那我找时间单独请几位吃饭,今天这顿先欠着。”
裴伊没好气地说道:“谁要你请客了,你赶紧去忙你的,你在这里我们说话不方便。”
唐松今天的确是有事情在身,也不方便留下来,便叮嘱裴伊道:“可别喝太多酒,女孩子喝多了很危险的,再说宿醉也很伤身。”
这说话的语气像极了热恋中的男朋友,关佳易和叶清儿相视而笑,裴伊见状,不耐烦地向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离开。
唐松冲三位摆摆手,走出了房间。
“伊伊,这个唐松对你可真好,我看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关佳易给裴伊倒了一杯饮料,放到她面前。
裴伊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想法,我对婚姻无感,这辈子就打算这么单着了。”
叶清儿也劝道:“唐松这个人不错!是个很负责的人。”
裴伊一听,叶清儿的口气明显是认识唐松的啊,不由地疑惑地说道,“你们认识?”
唐松就是她们杂志社里的一位同事,平时开的车倒是挺高调的,可是裴伊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家世会是如何了不得,不过叶清儿她是知道的,这可是堂堂叶家的未来继承人啊,其家世是不输司家的,像她这样的人也认识唐松?
叶清儿挑了下眉,“认识!是一个世伯家的儿子。”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她跟唐松是多年的相识了,S市最大的报业集团就是唐家的,唐松正是唐家的大公子。
但是叶清儿是何等聪明的人啊,唐松既然瞒着裴伊,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她可不想直接把别人的秘密给抖出来。
裴伊一听也没再细打听,三个年纪相仿的姑娘热络地聊了起来,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还是三个优秀的女人,化妆,衣服,旅游,各种话题都能在三个人当中引导起共鸣,一顿饭下来不仅吃得很是痛快,几个人聊得也是十分开心。
直到很晚,三个人这才起身离开,叶清儿早早叫了司机过来,开车送了裴伊回家,这才和关佳易两人一起回了半山腰的别墅。
叶清儿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回到别墅就去自己房间了。
关佳易虽然也喝了几杯,但还不至于醉,只是头有些发沉,她回到房间,简单地冲了个澡,这才把自己给扔到**。
她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来,这才发现手机还处于静音状态,今天决赛的那些作品,她一直在拍照,这些作品不仅本身漂亮非凡,也给了她很多的启示,她便想着把这些照片都给导出来,好好地整理一番。
她输入密码给手机解锁,开机后一一查看信息。
这才发现有很多条信息提示她有二十几通未接来电。
她点开进去查看是谁打过来的,便看到有好几个是关家的固定电话以及关勤的号码,她冷笑一声,直接删除了这条信息。
自己落魄时,这个所谓的父亲向来是不闻不问,只要自己这边有点好事,他是立刻就现身,巴不得能从自已的身上得到些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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