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任我狂那小子会不会不是走这边啊!”
“他肯定会是走这么的,他伤得那么重,他定会相信棍王的话,苗儿岭盛产草药,所以他定会来这儿的!”
“师父果然高见!”
“少哆嗦,我们快去找!”
“云梦,你看我买了些什么!”任我狂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你快换上,我们去吃饭!”任我狂站在门外等候。
“我换好了!”云梦推门而出,一个青年早就站在门外。杨云梦暗道:“好眼熟啊!”“怎么不认识我了!”
“是狂儿,你不出声我还当你是苗人呢!你穿上这身衣服,骷髅老人一定认不出你来,不过你的声音要变一点!”云梦微笑道。
“云梦,你换上这身衣服,的确像是个白面书生,不过这书生也太俊俏了,小心会惹上许多女子!”任我狂笑道。
“狂儿,你的胡须可要粘牢,不然掉下来,也会惹上许多女孩子的!”
门外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老板,你这里有没有来过一对十五六岁左右的俊男美女啊!”
杨云梦急道:“他们追上来了!”
“我们化了妆他们认不出我们,镇定点,我们下去吃饭!”二人忐忑不安的下了楼。
“小二,给我来几碟最好的菜,外加一壶上等好酒!”任我狂压声嗓子粗声喊道。“客官慢等!”
“老板到底有没有来过!”毒霸天怒吼道。
老板陪笑道:“我们这里俊男美女来得太多了,不和道客官要找的是谁!”
“师父,你在这里吃着,我去一间间的找!”
骷髅老人:“嗯”了声,走到任我狂旁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客官,菜来了!”任我狂二人只得低头吃饭。
楼上发出一阵阵女人的尖叫,毒霸天搜遍了所有房间,也找不到二人踪影。
“师父,楼上没有任我狂二人!”
“奇怪,这小镇不算大,那两个兔崽子会跑到哪里去呢!”
“小二,结账!”任我狂扔下一锭银子,返身上楼。
“狂儿怎么办,他们想在此落脚!”
“去梦不要着急,他们刚才没有认出我们,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现在不能走,今晚我们睡一间房子!”
云梦脸红得厉害:“我相信你是个君子,可是这间屋子只有……只有一张床!”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睡地上,你睡**!”
“那怎委行,你身体不好,爷爷再三吩咐要我照顾好你,还是你睡**吧!”
“老板,楼上有没有房间!”“客官,楼上已经住满了!”“老子要住!”楼下传来毒霸天的粗嗓门。老板吓得发抖:“客官自己上楼挑选吧!”
“糟了,他们要上来了!”
“他们认不出咱们,去梦,记住要镇定,不要慌张!”“要镇定,要镇定!”云梦强压惶恐。
“开门!”毒霸天一脚踢开房门。
“你是哪里来的莽夫,敢在本爷面前放肆,你可知我乃是本地县太爷的小舅子,若再放肆,我拿你是问!”
“你们还不出去!”床上传来女人的尖叫。
“我平时最看不惯你们这些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狗奴才,给我教训教训他!”毒霸天上前给了那家伙一顿时拳脚,一手一个将那对衣冠不整的男女扔出门外。“有种的给我等着!”那个矮胖男人留下一句狠话灰溜溜走了。
“师父,看来他是去搬他那狗官姐夫去了!”
“我骷髅老人纵横江湖不曾怕过谁,惹毛了老子把那那狗官人头拿来球踢,你再四处搜搜,发现可疑之处,马上回来告诉我,特别是单身男女房间!”
“是!”毒霸天依言走了。
“开门!”任我狂在惊,又强作镇定,将门打开。毒霸天骂道:“妈的,怎么这慢,奇怪,你们两个一个是汉人,一个是苗人,怎么住到一块儿啊!”
任我狂哑着喉咙道:“大爷,我们两个是结拜的异性兄弟!”
“怎么这么晚了这不睡啊!”
“我……我们就睡就睡!”任我狂和云梦忐忑不安不安的上了一张床,毒霸天左瞧右瞧,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总算走了。
“你给我下去!”云梦脸一红,一脚将任我狂从床上踢了下去,咕咚一声。“怎么了!”毒霸天又推开了门。
“我不小心摔到地上了!”任我狂急忙掩饰。
毒霸天傻笑道:“这么大人还不会睡觉,你真是个笨蛋!”任我狂无奈又上了床。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对不起啊”任我狂也觉得心跳加速,呼吸及促,起身下床。突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拉住了任我狂。任我狂如遭电击,浑身热血沸腾。
“你去哪里!”云梦扭过头去,轻轻问道。
“我……我…睡地上!”任我狂有些心慌意乱。
云梦声音轻若柔丝:“你身体不好,不宜睡地上,为了不让他们怀疑,你还是睡床上吧!”
任我狂面红耳赤:“可……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同床共枕,传出去,有辱姑娘声誉啊!”
云梦也是心中狂热:“我……我相信你!”
任我狂无奈只好跳上床去,将天魔刀放在中间隔着,云梦睡里侧,任我狂睡外侧,床宽五尺,倒也够睡,云梦身上散发阵阵幽香。“好香啊!”任我狂一阵陶醉,想起云梦的绝世惊艳,心中跳狂,连呼吸也不敢大出,生怕扰了身旁之人。心花怒放暗思:”我几世修来的好福气,能与这样绝色佳人同床共枕!”“我不能胡思乱想,我还有大仇未报!”任我狂极力压抑住自己,想起血海深仇,任我狂冷静了下来,回想断肠崖一幕,仇恨填胸,不再去想身边佳人。任我狂身上散发着一身成年男子味,冲入云梦鼻孔。“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脸红过,也跳也从来没有这样快速,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脑中会出现他的样子,我会记住这一天的!”云梦粉腮通红,幸好是漆黑的夜晚。云梦闭上眼睛,心中仍然不能平静,眼前总是出现任我狂的样子,越压抑越想看他。二人静静的躺着,任我狂背上痒得厉害,还是不敢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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