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李青衣的承诺后,众位工匠们他们高高兴兴的从将军府离开了。
工匠们离开的的时候,恰好外出拜访好友的李淳风也是刚刚回来,府邸大门口上,正好撞见了那些高高兴兴离开的工匠们。
李淳风面色随之一愣,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离去的都是靠着手艺吃饭的工匠师傅。
毕竟这些师傅们的外貌特征真的太过于明显,跟一般的寻常普通百姓们还要明显。
工匠们由于都是在外每天风吹日晒的缘故,他们的肤色比起一般的常人都是黝黑样子。
而且他们每个人一双手都指头都长了厚厚的蛮茧,那是常年工作特有的特征。
何况李淳风可不是寻常普通人,他能够一眼看出那些人的身份,一点都不奇怪。
呵呵!
看样子李将军可是个行动家啊,这么快就招呼来了工匠师傅。
李淳风心中有些好奇,跟府邸的下人一打听,才知道李青衣去了书房。
抵达了书房,李淳风礼貌性的笃笃敲了门,得到了准许后,他才进入书房。
李青衣头也不抬一下,她正在埋头在书案上写写画画些什么东西。
李淳风走近一看,发现是些怪异的东西,不像他们这大唐时代该拥有的。
“呃……李将军,打扰了,你这画画的是……很奇怪的画技,贫道还是第一次见到。”李淳风为此惊讶不已。
李青衣马上说道:“那是必须的呀,毕竟我画的这东西吧……”
放眼整个大唐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件。
那可是后世现代才会有的图纸绘画。
“李将军,贫道能冒昧问一下,您这画画的是些什么东西吗?贫道看着好生奇怪。”
奇怪就对了。
“这东西叫图纸,是一艘船的内部架框,我尽量将此给绘画的简单一些,也不知道他们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工匠们是否看得懂了。”
如果他们没法看懂的话,只能尽量在绘画的更加简单一些,直到他们工匠师傅们都能看懂为止。
希望佛祖保佑,但愿她的一番心血不要被打了水漂。
李淳风认真的看了一会儿,他好像也看懂了一些:“噢,原来果真是船的架构,不过吧……您这一艘船,尤其是这样的架构,跟我们这大唐的船只区别很大呀。”
李青衣有些意外的看着李淳风,真想不到这个牛鼻子老道这么快就看懂了自己绘画的图纸了?
也是难怪他叫李淳风了。
“呵呵,李道长也看出来了?没错,我这船只的构造跟目前大唐的船只构造是不大一样。这大唐的船只吧,怎么说呢,船的容纳人空间太小了,不是我理想中的船只。”
“而我现在绘画的这船只,那才是我想要的船只。如果真的能够将此船只给打造出来了,那么距离我远航的梦想,又进了一步。”
啊!琉球岛啊,等着姑奶奶哈,等着姑奶奶将你丫恶狠狠的**地上,然后一番恶狠狠的摩擦改造。
雁过不留痕,可他们人就不一样了,必须得在这时代烙印下一些属于自己的一些伟大创造,不然就枉人间走一遭了。
李青衣继续埋头绘画图纸,李淳风一边继续观看。
李淳风越看,心中越发的惊讶不已。
万万想不到这个李青衣,不但才识过人,连同她的创造力跟想象力都是那样的超凡。
好像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一样,这大唐天下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到的。
李淳风心中对李青衣的钦佩跟赏识,真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李二陛下突然间就病倒了,病来如山倒,此话一点说的都不假。
李世民的生病很突然,好像并没有任何的预兆,突然间就生病了,瞬间就引起了朝堂上下一片哗然。
陛下生的是重病,人一直在昏睡中,偶尔能够醒来,人也总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最后很快又昏睡过去了。
皇宫中,太医署的众位太医们,他们都纷纷给李世民做了诊治,可是至今也都没有一个太医能够准确的做出诊断来,李世民到底生的是什么病。
诸位大臣们为此都纷纷疑惑不解,连同宫中的太医署太医们都没有办法做诊断的话,那么陛下性命岂不是岌岌可危吗?
于是,诸位臣子们,他们纷纷都不淡定了。
陛下正值壮年啊,怎么会在突然间生出怪病来的?百思不得其解。
李世民的寝宫中,一下子集合了朝中的诸位大臣,其中以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李靖,秦琼,程咬金,尉迟恭,李孝恭等等。
众位臣子们正在跟他们各个太医问话。
太医署的各个太医们,他们对诸位臣子们的问话,也都做了非常详细的解答。
在这陛下的寝宫中,随便亮出一个臣子的身份,都不是他们太医署能够承受得起的。
这些臣子们,他们都是朝堂的重臣之重,必须得像伺候陛下一样的小心翼翼伺候着,都不是他们太医署能够招惹得起的厉害人物。
听完了太医署们的问题解答之后,长孙无忌的眉头蹙的越发深邃:“依照你们的话说来,到了现在,你们都没能诊断出陛下是为什么发病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如果连同你们太医署的太医们都没有办法的话,那么试问这大唐天下,还有谁能来诊断陛下?这可怎么办?”房玄龄话说的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程咬金历来都是个暴脾气:“俺说,陛下是不是吃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比如说是食物中毒什么的?恰好是你们太医署都没有见识过的。不如,将他们御膳房的众位厨子们通通关押地牢,然后对他们严刑逼供,嘿嘿,老子就不相信了,最后还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大家觉得怎样?”
李靖马上否定了程咬金的说法:“卢国公,你这法子万万使不得。陛下目前一直都处于昏睡中,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陛下生病昏睡的,连太医他们目前都没有任何办法,就凭你这么一句话将他们御膳房都给定罪了,这可不妥。”
程咬金立马炸呼呼说道:“个娘希匹的,这不行,那也不行的,难道我们作为臣子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陛下昏睡中,什么狗屁事情都做不得吗?真是气死老子了。”
程咬金的那牛脾气,众位都知道的,也就没有人懒得去理会他这一头蛮牛的炸呼呼了。
“房尚书,您历来主意多谋,您说说,陛下现在昏睡中,而他们太医署对此陛下的恶疾都没有任何办法,我们总不能不救治陛下吧?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呀。”秦琼眼巴巴的看着房玄龄。
对于秦琼的问话,房玄龄面露出难色:“叔宝啊,你要知道陛下那是生病,不是治国之道,我对医学方面的知识,只是略知一点点,这个的话,我……我也是暂时没啥的好点子了。”
秦琼刚刚说的那些话,等同将自己给赶鸭子上架似的,这不是为难人吗。
您秦叔宝还真是高看了他房玄龄了。
房玄龄只能在心中暗暗诽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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