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萧凛就将与沁柔郡主密会的消息告诉了孟卿然,其中着重说了王安的身世。
孟卿然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那之前去刑部施压,要捉阿昭归案的人就是贤王?”
难怪,当时刑部态度如此强硬。
萧凛出面后,又急着推陈泰出来,草草结案,就连王安也仅是判了流放之刑。
这背后的主导者,原来是贤王。
孟卿然:“贤王是要造反吗?和萧珏一起?”
有了贤王的缘由,前世萧珏为何会造反,也渐渐清晰起来。
萧凛未接话,心中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孟卿然见他眉头紧锁的模样,心中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对?”
萧凛沉吟片刻,沉声道:“没有,可能是我多虑了。”
“王爷,不会又想瞒着我吧?”孟卿然怀疑道。
她踮起脚尖,眼睛直视着他,一脸认真道:“王爷,我说过,你若是再有事情瞒着我,我们就……”
她话音未落,萧凛便低头吻住了她。
男人温热的唇,就这么重重贴在孟卿然的唇瓣上。
他的舌火辣且霸道,不顾她的阻拦,就直接搅进了她的口中,将她搅得心神俱失,无法再言语。
一吻过罢。
他侧过脸,贴着她的耳,低低道:“我也说过,别再提那两个字,就算是想也不可以。”
说完,他的舌就划过她的唇瓣,又张口含住她,拼命地吸吮着。手探上来,轻握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揉按片刻,手指便顺着她的颈侧移下去。
指尖揉开她的领口,在她的锁骨上忽浅忽重地摩挲着。臂弯收拢着她的身子,完全将她带到他的怀中。
孟卿然下意识地用手攀上他的肩,不自觉地用了几分力。
指尖刚一按上,伤口的痛意牵动了他的动作,让他微微顿了一下。
孟卿然这才意识到什么,连忙将手收回,将头侧过去,躲开了他的吻。
她急问一声,“王爷没事吧?”
萧凛嘴角轻勾,摇摇头,“没事。”
孟卿然小松一口气,刚想让他脱下外袍,让她看看伤口。
不想,下一瞬,他就忽然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将她抱起来。
他的力道极大,哪怕是一条胳膊,孟卿然仍是被他高高抱起,最后被他径自抱坐到他的腿上。
孟卿然挣了一挣,仍想去看看他的伤口,他却将她牢牢按在胸口,不让她乱动。
他低头俯看她,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看着他。
他的嘴角含着笑意,是她前世从未看过的冰山融化的迹象。
不由得,她就看呆了。
他的笑意更盛,又细细看了她一眼,低头又向她的唇边靠近。
一边轻啄她的唇,一边呢喃道:“我们试试郡主给的东西。”
孟卿然脸瞬间涨得通红,用手轻推他,心中更是暗骂他不正经。
不过,当他吩咐云樱拿莲花碗,将那东西泡上时,她也并未阻止。
说不好奇,那自然是假的。
是夜,静悄悄的帐子里,两人四目相对。
帐外的烛火噼啪响着,帐内她指尖点着药膏,正轻轻为他上药。
就着昏黄的烛光,他打量着她。
她今日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中衣,钗环都已经卸了,乌黑光泽的青丝也披散下来,落在她纤薄的背脊上。
因为上药,她的发丝若有似无得擦过他尽裸的背,引得他心中一阵酥麻。
她在他的目光下,轻轻垂了垂头,白皙细长的脖颈便从衣领处露了出来。
这一抹白皙,更是让他觉得口干舌燥,瞳仁也变得越发黑洞洞。
孟卿然还在专心地换药,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处理好肩上的伤,她沾着药膏的指尖却没有停下,一路往下点着,细数着他背上的疤。
一个,两个,三个……
“还疼吗?”
她的嗓音带着几分怜惜,让他的心愈发湿软起来。
萧凛:“都落痂了,早就不疼了。”
说完,他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放肆”。
孟卿然却不打算“放过”他。
她盯着他的眼道:“都是他打的吗?”
萧凛沉默了一阵,并没回答她的话。
孟卿然却从他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眼眶瞬间涌上了湿意。
萧凛看着她。
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手下意识地就抚上她的眼,柔声道:“怎么跟个小花猫一样,总是哭个不停。”
话虽如此说,他的唇却格外轻柔地在她的眼上啄了一下,“别哭了,真不疼了。”
帐中静静的,只有药香在流转。
孟卿然未动,感受着他的鼻息在她的面庞上打着转。
而男人的唇在她的眼角留下温度后,又慢慢下移,轻碰上她的鼻尖。
他未上药的臂已悄然贴上她的背脊,让她越发无法动弹。
交错的心跳声中,两人交错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最后,薄唇微动,终于落在她的唇上。
他甚至侧了侧头,让两人相贴的唇,变得越发紧密。
湿热之气从帐中涌出,让孟卿然恍若置身滚烫的沸水中。
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胸膛,身后是男人发了烫一般的大掌。
而男人对此似乎依旧不满足,大掌完全托起她的后背后,他滚烫的胸膛也压下她,将两人之间最后的空气都挤压殆尽。
孟卿然已无一丝力气抵挡,她被亲得气喘不断,眼眸间更是早已凝满湿漉漉的水汽。
一只大手从她的身侧往账外探去。
她眼角余光瞄了一眼。
只见,萧凛的大手从床边的莲花碗中捞出一物,赫然是沁柔郡主送的那东西。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不专心,扣在她腰上的大掌骤然收紧,她被大力地压入他的怀中。
萧凛嘴角扬笑:“专心些。”
半晌后,他额间的汗珠滴答落了下来,掐在她腰间的大掌也终于松开。
孟卿然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正等着他带着她去水房洗净,他却又俯身探了过来。
孟卿然止不住地惊诧,眼睛睁得老大。
看到她震惊的神色,男人才铁耳低声道:“这东西就用一次,可惜了。”
话音刚落,他俯身再次压了下来。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