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根银针刺入对方穴位后,紧接着苏阳开始依次转动银针,顺势将真气注入到对方体内,再配合上世界之眼,高所长身体内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为了不引起高所长的怀疑,苏阳还是会时不时的将手指搭在对方手腕上,装模作样的为其把脉。
与此同时高所长能够明显感觉到一股暖流进入胃部,之前的那种让人痛不欲生的痛楚竟然在这股暖流下的包裹下开始好转。
好神奇,高所长的心里更加震撼了。
百闻不如一见,更何况是亲身经历,只有被苏阳治疗过的人才会深刻体会到他医术的神奇。
难怪会被人称为神医,就凭这一手他敢肯定整个华夏无人能出其右。
三个小时后,治疗结束,在治疗过程中苏阳共八次输入真气,如今他已经是炼气期大圆满的境界,真气比更加雄厚,治疗速度也比之前几次缩短了不少。
三小时,高所长身体内的癌细胞不但全部被杀死,甚至还修复了其他受损器官。
原本高所长都做好随时殉职的准备了,却没想到被一个二十多岁的神医救了。
高所长还处在怔愣中,苏阳已经将其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下。
“好了高所长,你的病已经治好,诊费的事不急,你可以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这样才能更放心一些。”
“好,我明天就去,谢谢你苏医生,你救了我的命。”
“不谢,你出诊费我救你理所应当。”
忙碌过后苏阳看了看时间,发现竟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忙起来就忘记时间。
他揉了揉肚子,消耗了那么多真气,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充。
再看看高所长,他的胃病已经被治好,同样感到饥饿。
“咳咳,高所长不嫌弃就在我这儿凑合吃点?”
“好,那就谢谢苏医生了。”
高炳河正想多了解面前这个年轻人呢,机会难得便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然后两人走出治疗室,来到三楼,这里不仅有卧室,还有间简易厨房,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之前苏阳没有注意到。
这会儿用到的时候,才意识到秦兰考虑的有多周全。
“咳咳我这里只有挂面。”
“没事,对于我这个老胃病患者,病好了吃什么都香。”
苏阳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开始忙碌起来,十几分钟,两个相差十几岁的男人对着两大碗面条狼吞虎咽的吃着。
吃完同时把嘴一抹,相视一笑,一碗面条拉进了两人的关系。
“高大哥,我看的出来你工作很认真。”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你的胃病是长年累月生活不规律造成的,不然你才四十多岁又怎会得如此严重的胃病呢。”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别人干的活我不放心只能亲力亲为。”
“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不是遇到我,你早就趟在医院里了,你每天靠吃止疼药撑着,你想过没有万一哪天你倒下了,你的家人怎么办?”
“所以我很幸运,抓几个贼,会遇到你这位神医。”
“哈哈哈哈,能认识高大哥,也是我的幸运。”
“好了苏医生,天不早了,饭我也蹭过了,我该走了。”
“高大哥,叫我苏阳。”
“好,苏阳,以后有任何事给我打电话。”
“有机会我去镇里,请高大哥吃顿好的。”
“哈哈哈哈,应该是我请你。”
接着两人又相视一笑,然后高炳河在苏阳的目送中离开了村口。
转眼到了第二天,苏阳正在诊所里为村民们看病,突然接到一笔转账。
他拿出手机发现是高炳河转过来的,甚至还附上一句话。
“你高大哥我没那么多钱,兄弟不要嫌弃。”
等苏阳打开那笔转账时,发现是十万,高炳河这个病在医院里必须得手术,一场手术下来至少得二十万,况且在这种病在医院里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
所以花十万买了一条命怎么都是高炳河赚了。
这些钱虽然比不上当初周老给的,林庆业给的更没法比,但是按照高炳河的经济实力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高大哥还有私房钱啊?”想到此处苏阳忍不住开了句玩笑,直接发过去。
镇里派出所里高炳河看到这句话直接一口水喷出去,喷在对面正在汇报工作警员的脸上。
“高所长我哪儿做错了,您直说,二话不说就洗脸,您这是对我有多大意见啊?”
“不,不,不是,咳咳,不小心喝水呛着了,工作报告放着吧,出去好好洗洗。”
高炳河脸都涨红了,等警员出去后,他拿着手机一脸的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他确定苏阳对他的情况丝毫不了解,就凭苏阳跟他说的这句话他会以为苏阳已经知道他的秘密了。
他的确有笔私房钱,家里人都不知道,那是他留着为自己买墓地的。
如今他病被治好了,以他四十多岁的年纪,即便最终能用上,也得几十年以后。
身体好了留着这笔钱总觉得晦气,所以他索性将这笔钱当做诊费,给了苏阳。
“这小子太精了,他怎么会想到这是我的私房钱?”
高炳河百思不得其解当即想打电话问清楚,刚要拨通电话时,他忍住了。
因为这会儿苏阳又发过来一个狗头的表情包,说他是开玩笑,别当真。
好嘛,无心之失,却又一语中的,整的高炳河一阵无语。
无奈高炳河只能郁闷的回复两个字,没事,这件事才就此揭过。
村子里苏阳经过几天的忙碌,义诊在三天之后彻底结束,这三天时间他神医的大名已经在十里八村打出去了。
所以义诊结束了,他反而更忙了,每天都会有人打电话请他去上门出诊。
因为有些病人出不了门,只有在家里治疗才会更方便。
原本苏阳答应吴桂香义诊结束后,开始培育人参,眼下这种情况,他分身乏术是不可能了。
吴桂香心里埋怨,却又不忍心,每次看到儿子半夜才回家,她只顾着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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