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风情接起电话,便听到电话那边凌妈妈哭叫的声音:“郝大夫,我们家出大事了!”刚刚说完这句话她就立刻泣不成声,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凌妈妈的声音让郝风清慌了一下神,但是他立刻就冷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坐在车子后座悠闲的看书,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凌若涵,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她。
做了决定,他装作实在对医院的医生说话的口气说道:“不要慌,到底是什么事情您慢慢说。”
凌妈妈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在我们家门口堵了好多人,都叫我把凌瑞泽交出来,说他们拍片子不能少了他,要是不交出他来,他们就不走!”
“什么?我马上就过来。”听到这话,郝风清立刻就大叫了起来。
凌妈妈在那边哭道:“嗯,你快点过来,房东有钥匙开门的,到时候凌瑞泽可就要被抢走了。”一个老人一个孩子被堵在家里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他这一声喊让坐在后座的凌若涵和坐在驾驶座上的尹橘都紧张了起来。“风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警花问道。
“没事没事,我们医院有点急事,你在路边停一下车!”郝风清对着自己的女朋友说道。
尹橘停了车,看着他一脸的紧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对自己的男朋友发生的任何事情都非常的关心。
“你先出来,我给你说。”郝风清一把把尹橘拉出了车外咬着她的耳朵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要给凌若涵讲,现在她妈和她儿子都被那些片场的人堵在家里了,那边形式不太好。”
“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不要让孩子真的被那些家伙给抢走了,你就先带着凌若涵到医院去,她不知道就不会着急,这样对她对其他人都有好处。知道了么?”
原本以为自己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尹橘能听进去,谁知道她一听了郝风清这话立刻就激动起来:“这可是法治社会,哪里能有这样恶霸的行为啊!”
“你负责送她去医院吧!我们队里正好还差了几个指标呢!我现在就去!”说着她就拿出一副警察的风范出来,反正现在她也是从外巡的岗位上溜号出来的,现在去做事,正好!
郝风清最怕看见她这挽起袖子要大干一场的样子,立刻就急了:“你一个女人去那边干什么呢?那里可不是一个人啊!太危险了,你去送人!”
这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往下一看,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尹橘轻轻松松的抱了起来。她一副根本就没有什么的表情,好像在说:小样,就凭你还敢小瞧你奶奶我?
这下郝风清就是辩驳也没用了,他咬了咬牙说道:“还是我送凌若涵到医院去吧!”此话一出,他的双脚才落了地。
尹橘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等到郝风清钻回了车里,凌若涵还有几分反应不过来:“不是你们医院有事么?你怎么让尹
橘下车了?”
想起刚刚在车子外面发生的事情,郝风清的脸上一阵发烫,他当然不敢说是和自己的女朋友争斗的时候输了:“我比较着急,先送你去医院,我就能直接开车去单位上。尹橘一会和我们不同路。”
“哦!”凌若涵看他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脸涨得通红,想来也是刚刚在车子外面告别的时候比较缠绵了点。
难得看到郝大夫脸红,她也不好再开他的玩笑,只能心里默默的偷笑着。看来这当警察的尹橘真是有几分手段。
。。。。。。
“老婆~我想吃饭,我饿了!”一大碗骨头汤就摆在他的面前,奋力的伸手去抓,那碗汤却像是有机关一般的自动移得远了一点。
但是肚子里饥饿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他不死心,立刻又扑了上去,大声的嚷嚷着要和那碗汤。
突然他的鼻子就不能呼吸了,肺里的空气正在减少,他几乎就要窒息了。在这样的危急关头,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小张尖叫着从祁子才的大腿上滚了下来,他刚想伸出手去捂住自己被抓得生疼的鼻子,立刻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实实的绑在自己的背后。
他知道自己的睡姿很差,每天晚上就都说梦话,有的时候还会梦游。但是他可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和自己的老板同睡在一个屋子里面。
看看祁子才那条昂贵的西裤,上面已经湿了一大滩,这不用说完全就是他在熟睡的时候流出来的口水。
梦里面的那碗汤实在是太诱人了,昨天吃的那点窝窝头完全就不能抵饱,所以也怪不得他会做这样一个梦。
小张看到那一滩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又想到自己今天早上死黏在祁子才的腿上的样子,立刻就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果然自己那个被人叫做“冰人”的祁子才,脸上全是一片黑压压的神色。那可是被自己奉为天神一般不可侵犯的老板啊!昨天他居然就睡在他的大腿上,还流了他一裤子的口水。
这这这,小张一时间词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睛:“我我我我,老板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样毫无诚意的道歉,要是小张自己听了也不会原谅的,果然祁子才“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别的更好的话他也说不出来了,他只能蔫蔫的靠着草垛子坐着,离祁子才远远的。外面传来了鸡叫的声音,现在大概是早上五点多的样子,他打了个呵欠就又想睡个回笼觉。
正当他要睡着了的时候,突然听到祁子才在草堆的另一边威严的喊道:“小张,你过来!”
“怎么了,祁总?”小张一下子就惊讶的跳了起来,他转过头看着祁子才的脸,他不会现在就就想收拾他吧?
喂喂,不要啊!要是老板现在就把自己给处理了,一会儿谁帮他开车回去啊!再小张的心里,祁总可是杀人放火无恶不敢做的人,他只
是不动手而已。只要是他想动手了,像自己这样的简直就是死的不能再死的了。
妈妈啊!我还有老婆还有孩子,我现在可不能死啊!老板您就饶了我吧!替你自己的儿子女儿攒点德啊!
就在他吓得胡思乱想的时候,祁子才看他半天不过来,只有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这么笨呢?”说着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潇洒的走到了小张的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把坐在地上的小张都笼罩其中,小张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祁子才在小张的身边蹲了下来,伸出手来开始解开系在小张手上的绳子。
“咦?”小张瞪着眼睛看着祁子才,老板的手,什么时候已经解放了?他那一脸的惊奇谁都瞒不过去。
祁子才看到他那一脸的蠢样,又叹了一口气:“今天早上我自己挣脱出来了,现在给你解开,你可要好好的把手背在后面,这里有个活结。我让你跑就跑,不让你跑你,就给我老实点。”
“哦!”小张觉得自己也别再多问了,多问了他也闹不懂为什么祁总已经自己解开了绳子也不自己跑掉,也不明白不趁着现在的没有人来的时候跑。
弄好了活结,祁子才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他在自己的手上也系好了活结,然后就闭目养神了起来。
墩子村的村民又说有人要卖掉他们的山,这不可能是假话,否则他们就不会如此群情激奋的把自己和小张绑起来了。
但是这张墩子山的地契他在和凌若涵分手的时候已经交到了凌若涵的手上,据他对凌若涵的理解,她是绝对不会把这山卖给别人的。
这里对她来说就是家,就是根,她绝不可能背叛这个地方。
但是没有地契,这笔卖山的交易又怎么能进行呢?是有人拿走了凌若涵的地契么?这里面的密团还大着呢!
他现在不能走,要好好的看看这卖山的人到底是谁?这卖山的又是何方神圣?
就在他在脑子里思考的时候,茅草房的门被突然打开了,两个强壮的村民走了进来,他们走到小张和祁子才的面前,二话不说就把他们两个从草堆上拉了起来。
经过昨天睡在这草堆上整整一夜,他们的身上已经沾了不少的稻草,看起来狼狈不堪,简直和昨天的衣冠楚楚的样子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哼!说好了十天,看我们一点没有动窝儿,第八天就忍不住了。”村民鼻孔里大大的喘着气,表达着自己对方人品的看不起。
另外一个村民就比较平和了:“管他什么时候来!反正我们都米往右想着要搬走,现在来正好,我们把这两个家伙摆到他们面前看他们还敢拆了我们村子不?”
祁子才没有丝毫的反抗,他也正想去看看到底是那些胆大妄为的人能把他祁子才的家产卖弄来卖弄去的呢!因此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甚至是顺从了。
四个人里面只有小张哭丧个脸,但是也忍住了没有逃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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