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狼的发-情-期来的早了些啊

“白冥,何须多言?”江阡凤冷冷道,只是轻轻浅浅的看了紫夭一眼,不笑也不说话,那目光不清冷孤傲,未有丝毫的情感,却又让她莫名的心痛……“当务之急,乃是治好慕容樱的病。”

“阡凤,你也说了,她如今疾病缠身,乃是前世犯下的罪孽,今生偿还罢了,你又何以忤逆天意……”白冥苦口婆心,不知为何一向清心寡欲的江阡凤何时对女人那般关心了……

“呵,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若是天不顺我意,我变逆天而行,又有何不可?”那白衣绝世,他笑意却愈发的猖狂,紫夭失神的看着他,何时他竟如此陌生了……

“师父威武!”桃弋画讨好的蹭了蹭,继续笑呵呵在他怀里窝着。

白冥暗自嘴角抽搐,见那一大一小一唱一和,实则有些不爽。

“逆天而行……呵,好一个逆天而行……”紫夭忽的开口,单薄的紫纱裹着她的玲珑曲线,顿了顿道:“江阡凤,我赌你会,重蹈覆辙……”

那紫衣,便也消失在夜的尽头……

江阡凤兀自失神,重蹈覆辙……何意……

“莲池……”他忽而忆起,那日梦中……“肃肃,莲花池里种的是执念……”

他蓦地生出的苦笑,到底是前世种下了怎样的果,才换来今世的因……

飞升,飞升是他唯一可以知道答案的方式,纠缠不休的梦,那粉群坠地的女子,都可以解开了吧,还有那莲池……梦中纠缠不休的莲池……

“阡凤,你说我做妖王是不是很失败……”白冥手搭在江阡凤的肩上,头抵在上面,一脸的欲哭无泪,颓废与挫败的像个孩子……

“不会,毕竟魔尊比你更失败……”江阡凤拍了拍白冥的肩,以示安慰,抽身走人。

白冥眼泪汪汪的看着江阡凤的身影,忽而咧嘴笑道:“死江阡凤,竟然看不出你也会安慰人呀……妈的,魔尊一百年前就死了……”

桃弋画奇怪的歪着脑袋,看着在原地大发脾气的白冥,奇道:“师父,白冥大叔在干什么呢?”

江阡凤回眸,扫过白冥气结的脸,冷冷道:“今年狼的发-情-期来的早了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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