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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明了自己想要借柳三毛一案好好地整肃一下永薪县警察系统的真实用意之后,罗秉钊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他就那么平静地站着等待着关毅或柳三毛做出自己的选择。
“小毅……我相信罗局长,我跟他走!”柳三毛虽然平时话不多,但一旦拿定了主意,那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对这一点非常清楚的关毅,只是略微思考了一番,就对柳三毛点了点头说道:“三毛!你别担心,家里一切有我在……你这件事情要是弄不出个结果来,我不会走!”
柳三毛对关毅点了点头说道:“那晓楠和我爹就拜托给你了!”
罗秉钊跟着邱蓝进屋之后,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娄钧和曾庆铨一直等在门外,看到他如愿以偿的将柳三毛带出来,两人还有些诧异。
而柳三毛出来之后,罗秉钊就从一个警察手里接过了一副手铐,当着娄钧和曾庆铨的面给柳三毛带上了。
娄钧和曾庆铨总觉得有点不妥,可没想到就在这时,邱蓝却陪着艾晓楠出来了。
艾晓楠看到柳三毛被再次戴上了手铐,心里不由得有些悲屈,她一下子哭着扑到了柳三毛的怀里,喃喃地说道:“三毛哥……都是我害了你!”
“晓楠,别哭!好好听你哥的话!我走了……”出来之前罗秉钊小声地嘱咐过柳三毛,所以他也没再说别的,低着头跟着罗秉钊走了。雅文吧
看着柳三毛被带走,艾晓楠哭哭啼啼地一直跟到院门口,邱蓝则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慰着她。
就在这时,一直在门口徘徊的关富生腆着脸走过来对艾晓楠说道:“晓楠,别伤心……”
听到这声唤,艾晓楠一抬头就看到了关富生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她一脸恶心地呵斥道:“滚!你给我滚……”
说完这句话,艾晓楠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回屋里去了。
关富生期期艾艾地想要进院子,可看到院子里像等待上级领导接见的娄钧和曾庆铨两人,刚刚迈出去的腿一下子又缩了回去。
而邱蓝则根本没有在意院子外头的关富生,以及院子里的娄钧和曾庆铨两人,她头也不回地跟着艾晓楠回屋子里去了。
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儿之后,娄钧对曾庆铨说道:“老曾,你先回县里去吧!我去市里找张书记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虽然曾庆铨对于娄钧想要回市里向张诗三汇报,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不过想想这件事情要想妥善处理还要去一趟上垅村……他也就没说什么,出了山口就和娄钧分道而行了。
曾庆铨没有想到,就是这个岔路口,让原本在仕途上不相上下的自己和娄钧之间,会产生如此悬殊的差距。而他的路,也仿佛就在这个岔路口,产生了偏移。
赶到上垅村段家,曾庆铨还没见到段重胜,就被段重胜的老婆胡惠芬给堵在了院里。
“曾县长,你什么意思啊……我家全昌去迎亲,你和娄钧凭什么拦着……”胡惠芬虽然是个农村妇女,但由于一些很微妙的关系,使得胡惠芬在段家绝对是“老佛爷”一样的地位。
她能见面叫一声“曾县长”,没有和娄钧一样连名带姓地叫已经很不错了。但在曾庆铨听来,他当然听得出来这一声“县长”并没有多少敬意,他倒是宁愿和平常一样,她叫他“曾庆铨”,而不愿意听到这一声“曾县长”。
很显然胡惠芬的肚子里憋着一肚子的火。
她今天在酒楼等着儿子把“儿媳妇”接来,然后孝敬她一杯媳妇茶的,可没想到了下午两点多,她也没等到儿子和儿媳妇。那些客人们等得不知所措的,最后都走了,就只有她一个人带着满肚子的怨气回到了家。
段全昌接亲不成也就回家来了,一回来就说了今天的遭遇。
胡惠芬虽然没有听太明白,但段全昌所说的,最后娄钧和曾庆铨赶到下垅村阻止了他迎亲的事情,她还是听明白的。
所以这曾庆铨一到,胡惠芬就抢先一步走出了门劈头盖脸就给曾庆铨一顿牢骚。
“老嫂子,这事情……唉……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曾庆铨有心解释,可他也知道这胡惠芬除了身份有点特殊之外,其实就是个没文化的农妇。他和她解释,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而胡惠芬听到曾庆铨的话,白眼一翻,顿时怒道:“什么简单不简单的,你少跟我打官腔……比你大的官,我也见过……”
曾庆铨和胡惠芬掰扯不清的时候,段重胜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听到妻子的那些胡搅蛮缠的话,眉头微微一皱说道:“曾县长,您来啦……全昌,领你妈回屋!”
段重胜只是上垅村支书,虽然段家的影响力,在永薪非常大,但他却从来没有因此而忘记对县领导要用敬语,这一点比他那无知的老婆可要强百倍。
“曾县长,这关毅到底是什么来头,您知道吗?”段重胜听了儿子的叙述,本能地觉得这关毅并非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弟。
永薪县就这么大点地方,县里面出过些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他是了如指掌,对下垅村更是每家每户都清楚……
当年,红军在永薪闹革命的时候,下垅村出过“还乡团”,出过“白狗子”,还有两家大地主……整个下垅村就是当时革命专政的防范对象——“反动堡垒”。
与之相反,上垅村原本就是垅山乡最穷的地方,更是下垅村两大地主的佃户集中居住的穷窝子,上垅村家家户户出过红军,解放后这里更是永薪的“干部摇篮”。
段家就是根正苗红的贫农后代,从他爸起,段家连续两代人都在上垅村当支书,这可是全县独一份。
段全昌回来说这下垅的关家出了个“大人物”,县长书记从市里赶回来就是来“帮”他们家的……
段重胜的一肚子困惑,现在也只有曾庆铨能够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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