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舞本来不想叫醒钟声,一者对丈夫的修为提高有利,说一定就是娜娜的功力就可以让丈夫再与南佛相遇时立于不败之地,这对他们一家人以后的生活有百利而无一害;再者她心里刚才生出的醋意也解决了,娜娜这个美女没有了,她就不怕以后有女人抢去她男人对她的宠爱。
诗敏不知道唐凤舞心里的想法,她只是基于做人的道义,做人的原则,不想让自己的丈夫身上有一点让人指责的地方,这才让唐凤舞想办法叫醒钟声,放出娜娜。
唐凤舞正想出声叫醒钟声,她就发现钟声脸上已转变了颜色,好象想通了一件事,脸上表情大为舒展,接着就睁开眼睛,扫向唐凤舞和诗敏两个女人。
“娜娜怎么了,你把她化了?”唐凤舞有些不信地问。
“娜娜?啊,你们等一等,我这就放她出来。
她没有事,我相信她可以生还。”
钟声给唐凤舞问得一慎,接着就想起先前的事,答应一声,又闭上眼睛。
“谢天谢地,娜娜总算没有事!”诗敏双手合十,一付心诚意切的样子。
唐凤舞没有说什么,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接着又好象不以为然的样子,微笑了笑,脸上浮现信心十足的表情。
钟声头上很快冒出白烟,开始还是一缕,慢慢就变**形,长大长长,最后就是一个金发赤身美女站在钟声的头顶上,其美艳真不是世间美女可以与之想比的。
唐凤舞和诗敏看见钟声头顶上冒出娜娜,好象比以前美丽多了,她们作为美女,也感觉到了娜娜的变化,心里不由自主地冒出几分酸气,脸上就表现出来了。
“两位妹子,你们生气了?”娜娜一闪站在钟声身边,盯着唐凤舞和诗敏大为不解地问。
“我——娜娜,你比先前美多了。”
诗敏总是心诚一些,也没有多想以后的事,她就不由把她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格格,我知道你们为什么生我的气了,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不吃我的醋了呢!唐妹子,你怎么说,这次你要吃醋了吧?”唐凤舞冷“哼”一声,装得不以为意在说:“你还不是一个人,想和声郎做夫妻你还差得远。”
“格格,你别自己骗自己了。
我告诉你吧,心肝刚才已经把一种你们中土的内功心法移植在我身上了,我只要认真修习,我的功力就会不断增加,有一天我修成了,我就是一个真正的人了,那时候你再向我说这种话你自己就不会相信了。”
“这段时间可不是一天两。”
唐凤舞不甘心地说。
“是要一些时间,不过我相信心肝,他让我修习的内功心法一定是最好的,要不了三五年,我一定就可以修成功。”
“你们说什么?”钟声睁开眼睛问。
“哼,你就真的相信她了?”唐凤立刻给钟声颜色看,冷笑着直问。
“格格,我的心肝!她是吃我的醋,不要理她。
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就是有人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离开你了。”
娜娜说着话就抱着钟声脖子又叫又笑地说。
“好啦!”钟声给娜娜这样赤身裸体一抱,他也有些受不了,急忙推开娜娜,扫了唐凤舞和诗敏一眼,见两女脸上真有不悦之色,只好解释似地说:“你也让我了解了一些东西,这对凤舞和诗敏修习内功也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这事先不说,我想我们该找一个地方好好静修一段时间,不然等南佛再找上我们,我就难以对付他了。
我相信南佛此去一定会想尽办法吸收别人的功力,我要是不想办法提高功力,再碰上南佛,即使加上娜娜的功力,我也对付不了他,这对我们就危险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自然没有话说。
给你,你也把衣服穿好。
此去是我们中土,可不是你们西方,你要是不穿好衣服,保证有男人向你瞧个不停,还以为你是什么妖怪。”
唐凤舞见钟声对娜娜的身体实在是感兴趣,她心里就大不舒服,从背上取下袍袱,取出一套大食女人穿的衣服丢给娜娜。
而大食女人一般穿黑色长袍,用白巾蒙面,娜娜要是穿上这一身衣服,她就是再想在钟身面前显摆她美好的身材也不是那么吸引人了。
娜娜格格娇笑,也没有说什么,接过唐凤舞给她的衣服穿上,自己看了看,这才说:“这套衣服很好嘛,妹子给我穿正合我身。”
确实,娜娜给钟声有意地将她的身材塑造得比她原来还要好,她的身材本来就高,这一穿上唐凤舞的衣服,显得有些短,就没有遮着她的身材,反而让她更显性感,让钟声看在眼里,真想把她抱在怀里。
唐凤舞见自己一计不成,反而让娜娜更加风浪,她就是想气也气不起来了,只有轻“哼”一声向钟声说:“你说要找一个地方修习,我们又去什么样地方修习,快点走吧,这地方看见就让我生气?”“我看就去天竺吧。”
钟声想了想说。
“去天竺,你不想让我们活了?”唐凤舞立刻大叫起来。
“你听我说嘛,我还没有说完你就叫起来了。
我还能让你们吃亏。
我这样说自然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你说,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们姐妹就和你没有一个完?”钟声扫了诗敏一眼,看她也对自己的决定不理解,这就解释说:“南佛经过这一战,我相信他绝对不敢再轻易来找我了,当他来找我之时,他一定已经作好了准备。
我选天竺修习就是不想让他作好准备,免得他再有能力来对付我,或者说在短时间内不让他来对付我们。”
“这话还是让我们不明白。”
唐凤舞半信半疑地说。
“我不说清楚确实让你们难以明白。
不过,你该记得我们在西方大海上吸收海怪的功力,娜娜也记得那次吸收你那个巨人朋友的内力,我选天竺修习的目的就是想阻止南佛吸收天竺武林高手的功力。”
“你是说你先把那些天竺武林高手的功力吸收了?”唐凤舞脸上有些不悦地问,很显然她不想她的丈夫这样做。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再看诗敏脸上的表情也和唐凤舞脸上的表情差不多,他就不敢把他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笑了笑说:“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说南佛的功力已经很高了,我又与他交过三次手,还吸收过他一点内力,他现在去了什么地方,我要想感觉到他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我们在天竺修习就是为了就近监视他,不让他去吸收别人的功力,破坏他吸收别人的功力。
这一点十分重要,特别是我们的功力还没有提高到足以对付他时,我们一定不能再让他脱离我们的视线了。”
唐凤舞和诗敏听钟声这样说,她们却不怎么相信,因为她们知道钟声的武学到了哪一步,知道钟声会神龙吸水,而这一次南佛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要不想办法对付南佛是绝不可能的事,而一个人的内功修为有一定的规律,绝不可能一下子大大提高,想提高功力就只有吸收别人的功力。
钟声看见自己两个女人的表情,他自然一眼就读出她们心里想什么,也不和她们多说,转向娜娜说:“你要抓紧时间好好用功,不然我给你划出的内功心法时间久了就会消失。”
“那就快一点找一个地方,我好修习你的内功心法。”
“好。
我们向山上去,居高临下,有利于我们观察南佛的活动。”
唐凤舞和诗敏心里存着事,没有理会钟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跟着钟声和娜娜上马,立刻向天竺北面的高山上去。
钟声一行四人向东北方走了十天,终于到了天竺北面的大山上,找了一座高出众山的山头,四人就各找地方修习。
其实各找地方修习的是娜娜,她听进了钟声的话,不等钟声给她找地方,她自己就找了一座山洞,躲进去修习钟声传她的内功心法去了。
唐凤舞和诗敏没有离开钟声,也没有就修习内功,反而注视钟声,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钟声一看自己两个女人的表情,他自然就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不由微笑着摇头,一付拿两个女人没有办法的表情。
“你不要摇头,我们是不好当着娜娜的面问你,你自己说吧,你想怎么样,真想让你一个控制不好,毁了你?”“看来我不给你们说清楚你们是不放心我了!好吧,我就给你们说一说,以好让你们有一个思想准备。”
钟声盯着唐凤舞和诗敏想了想说:“这次与南佛之战要不是娜娜,我们很可能真要给南佛摆平,后果怎么样我就不用说了,你们不用我说也想得到。
有娜娜这一出手,我们胜了南佛,这还是一件不算大的事,更大的收获还是我从娜娜的内功中悟出了一种内功心法,修成了可以让我们象娜娜一样灵魂出窍。
不过,我们修的灵魂不同于娜娜修的灵魂,她修的灵魂只是人的灵魂,没有功力,所以她才以十甲子的修为也不是凤舞的对手,修到现在也不能**形,还是一股烟。
我悟出的心法修成的灵魂在中土大概叫元婴,一但修成就具有无比强大的功力,修到功力凝固时就是一个人,却不会老,不会死,不会生病,总之可以避免人世间的一切对于人不利的事情。
如果我们在我们没有老以前修成了,我们就不会老了,这大概就是肉体成仙吧。
我说了这么多,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听懂?”钟声看唐凤舞和诗敏一脸不信的表情,他就不由停下说话,盯着两个女人问。
“我们又不愚蠢,你又说得如此清楚,我们还有没有听明白的。
先不说你悟出的心法,先说你想修成你说的元婴,是不是要吸收别人的功力,吸收了别人的功力,后果又会如何?”唐凤舞对钟声太了解了,钟声虽然这样说了,她还是不相信钟声。
“有功力吸收自然好,但我看这不是吸收别人的功力可以做到的事,所以你们不用耽心我去吸收别人的功力。
再是吸收别人的功力多了,如果控制不好,确实不是一件好事,这一点十分重要,所以你们在修习时能够自己增加功力最好,尽量不要想去吸收别人的功力。
即使你有机会吸收别人的功力,也不要吸收我们修习的这种功力,只有吸收娜娜她们那种灵魂,这样容易融合,好收为己用。”
“这个问题你说清楚了,你说第二问题:你来这里什么意思,真想监视南佛,还是想抢在南佛前面吸收为天竺人的功力?”唐凤舞听钟声说了这么多,她仍然不相信,她觉得丈夫到这里来,唯一的目的就是吸收天竺人的功力,没有别的事,先前说的话也许有几分真实,但他的目的还是这里的天竺人的功力,这一点她就是听丈夫说得天花乱坠,她也这样认定了。
“当然是后者了,这一点让你们看出来了,我就不用说谎骗你们了。
不过,刚才我已经给你们说过了,我也不会去吸收别人的功力,要吸收也只是灵魂。
对于这一点,我发现我体内好象有不少灵魂,甚至比娜娜体内的还多,这又让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钟声看出唐凤舞看出了他的意思,他就只好说真话,但还是把他的真正目的说得好听一些,以免唐凤舞再和他作对。
“大概是以前在那座雪峰上吸收的。”
唐凤舞与诗敏交换一下眼色说:“当时你给吐番喇嘛收去了灵魂,我们为了救你,合力注功给你,正好在这之前有几十个喇嘛来烦我们,给我们就地杀死了,当我们注功给你时,他们的灵魂就随我们的功力注入到你的体内,并且把你的身体带着向吐番去,我们就一路追,这才追到布达拉宫,正好从那些喇嘛身体下救出你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正好,我的灵魂已经有了,再增加一些功力,我就可以修成元婴了,再碰上南佛老秃驴,我们就不用怕他了。”
“你真想增加功力?”诗敏突然问。
“能够增加功力自然好了,否则我们再碰上南佛,说不一定就是有娜娜的功力相助,我也不是南佛的对手了。
你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我去吸收别人的功力?你们就是答应我去吸收别人的功力,我也不想这样做,这样做危险性很大,我可不想未蒙其利先受其害。”
“我不是说让你去吸收人的功力,我是想让你去吸收我高棉国那条龙的功力。
你们在西方海上的经历妹子已经说了一些给我听了,我想你以驭剑术使用神龙吸水六绝吸收那条龙的功力,一定可以做到。
那条龙的功力一定不弱,你要是控制得了,吸收了它的功力,一定可以帮助你。”
钟声听了这话,脸上不由浮现出喜出望外的表情,点着头笑说:“不错,不错。
我所说的控制不了是说吸收的功力种类多了,不好控制,或阴或阳容易引起冲突,现在只吸收那条龙的功力,我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你既然这样说,我们就去吧,也免得你乱打主意。”
唐凤舞笑叱,她真不想丈夫吸收这里的天竺人功力,因为她跟钟声这一年的时间对吸收功力方面比诗敏清楚得多了,她可不想钟声有一点儿不好。
“别慌,我先前说的话你们可是忘了,你们要先修习一下我刚才悟解的修习元婴心法,我们再去,等我吸收了那条龙的内力,元婴修习可能有些成绩了,对你们修习元婴也要好一些。”
“你真的放心不下南佛?”唐凤舞一听就明白丈夫的意思,又不好给他指出来,只好笑叱他一句了事。
“正是,我不能让南佛再有吸收别人内功的机会,一定要破坏他的好事。”
钟声也直接回答唐凤舞。
“好吧,由你,只要你别去吸收这些天竺人的功力,我就不管你。”
唐凤舞见钟声已经拿定主意,诗敏又找到增加他功力的办法,估计丈夫不会再去吸收这里的天竺人功力,她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钟声看唐凤舞不再阻拦他,也不解释了,立刻让诗敏和唐凤舞静下心来,真的传两个女人一段内功心法,想一想没有一个名字不好叫,就当着诗敏和唐凤舞的面把这一段内功心法叫着元婴心法,简单明白,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一段心法是用来做什么的。
诗敏和唐凤舞对钟声的叫法没有话说,她们也没有精力与钟声说这些闲话,元婴心法对她们来说真不是容易学的,更不要说练了,所以她们必须集中精力好好想一想丈夫传给她们的元婴心法,等想明白了,她们才好修习。
更主要的是两个女人都是要强的女人,看见娜娜已经懂了,自己去练去了,她们就不想让娜娜强过她们,一定要赶上娜娜,即使赶不上娜娜,她们也不想比娜娜弱多少。
钟声对两个女人真是太了解了,看她们这样做就知道她们是给娜娜引动了好强之心。
不过,这样也好,钟声就是想让她们好好修习一下武功,以后有事也好用上她们,要不然她们帮不上忙,还要自己经常注意她们,怕她们一个不小心出事了。
钟声四人在山上一住就是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钟声只做了两件:修习元婴心法;阻止南佛老秃驴吸收别人的功力。
对于第二件事,钟声先还没有把握,等到默运元婴心法察探南佛,没有费多大的劲就找到南佛,并发现南佛正在吸收别人的功力,钟声就不客气了,默运元婴搅乱南佛所吸人的内功,让南佛不敢吸。
南佛开始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经历的人多了,他就发现事情有古怪,认真检查才知道有不明的东西在捣蛋,他又没有办法对付,只好丢下他抓回来的人,自己离开了。
钟声不想放过南佛,想看一看南佛去什么地方,没有想到南佛只向南去了不足千里,钟声就失去了南佛的信息。
钟声自然不服气,让唐凤舞和诗敏停下练功,将功力全部用来帮助他,合三个人的功力,也没有再找到南佛的去向。
钟声把这事给唐凤舞和诗敏说了,诗敏就提议去高棉,唐凤舞也觉得不必再找南佛了,等钟声的功力增加了,他再随时注意,一定可以找到南佛,再攻击他,就可以把这个无耻的老秃驴杀了,为给他吸去功力人报仇。
钟声觉得两女的想法也对,就没有再查南佛,叫醒娜娜,离开天竺北部,向东去高棉。
娜娜的修为真让唐凤舞和诗敏羡慕,她一出现,钟声夫妻三人就看出她的功力增加何止一倍,也许她再修上两三年,真能还原她的本来,变成一个虽然没有血肉,却是实实在在的金发美姑娘。
钟声对自己创的心法有这样的成就也有些不相信,好好检查一下娜娜,这才发现娜娜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主要就是她不是一个人,没有血肉的阻碍,什么玄关、会阴和天门,全都对她功力增加没有阻碍作用,她一身的气机流畅,运行一次元婴神气,怕不比一个真正的人运行一次有用十倍。
钟声心里记着这件事,没有给唐凤舞和诗敏说,也没有让娜娜知道她的功力增加是怎么回事。
娜娜也没有问她的功力增加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她能够有今天全是她的心肝对她好,她前不久一赌下对了注,这才让她今后的日子阳光灿烂。
钟声四个人一路向东,虽然遇到一些事,以钟声四个人的武功,当然势如破竹,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止他们向东去,走了半个月就让他们赶到高棉国。
高棉国现在是诗敏的哥哥当国王,诗敏的父王母后已经离开王宫,去一座庙里潜修去了。
钟声来此的目的是去吸收那条龙的内功,他就没有去拜访赵南胜这个朋友,诗敏也让王兄不要声张,他们一行来到高棉的事就没有多少人知道。
钟声当然还有不能不看一看的人,至少诗敏生的儿子钟王,巴音格生的女儿钟音,钟声要好好抱一抱,和孩子好好亲热一下,这样就耽误了一天时间。
钟声四人赶到钟声曾经差一点送命的那一处河口泥沼,找一座山落脚,正想有所行动,没想到有人就找来了,还要阻止钟声吸收那条龙的内功。
此人是钟声当初来高棉认识的高僧风山大师,诗敏曾经请他帮助钟声摆脱摩多等国王、王子纠缠,那次钟声还答应高棉事了去见他。
“阿弥陀佛,又见到施主了。”
“是大师?”钟声一下子想起风山大师,急忙行礼。
“大师,你老好象是有为而来,什么事能够惊动你老?”诗敏不想等风山大师说话,她想抢先发问,不让风山大师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阿弥陀佛,公主,你不要阻止老衲,你就是阻止老衲,老衲也要把话给钟施主说清楚。”
风山大师直接把话给诗敏点明,诗敏就是想阻止风山大师说话也不可能了。
不过诗敏也不是早些年的一国公主了,她已经是一个武林少见的高手,所以她对风山大师的话不以为意,轻“哼”一声,阻止钟声开口。
“风山大师,你要说的话我早些年就听你说过,我要是觉得不应该做,我也不会让钟郎来了,所以你也就不用说了。”
“阿弥陀佛,公主是否还没有给钟施主说过呢?”“不用跟他说,我是他的女人,我决定了的事他就没有意见。”
“但这件事关系到高棉国百姓,公主不给驸马说清楚,驸马以后恐怕要怪公主,这一点公主想过否?”“你不要问什么,你要问也等我与风山大师说清楚再给你说。”
诗敏制止钟声接过话去说:“大师的话是这样说,我也相信大师的话没有说错,但这事只是传说,并没有道理,大师就是让我给钟郎说,我也没有办法给钟郎说清楚,大师又叫我怎么给钟郎说?”“阿弥陀佛,公主,这事就是传说,公主看在高棉众多百姓的份上,也应该给钟施主说清楚,由钟施主来定夺取舍。”
“诗敏,这事你应该给我说一说。”
钟声听到这里,他就不能不开口了,他先呼着诗敏,再转向风山大师说:“大师,请你先等一下,我想先听一听诗敏是怎么说的。”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决定了,老衲自然可以等一等施主。”
风山大师退到一边去,一付静等结果的表情。
“怎么回事,诗敏?”“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听一些古老传说。”
“姐姐,我看这事你还是说一说的好。
据我所知,你要说的事一定比你们高棉国的历史长多了。”
唐凤舞语含深意地说。
诗敏好象听进去了唐凤舞的话,想了想就向钟声说:“在我们高棉,故老相传说这里的龙是我们高棉的守护神,谁要是得罪了它,那个国家就会灭亡,所以每有人在我们高棉立国,都要投些三牲到这个滥泥沼里,祭拜这条龙。
就是每年的泼水节,我们也要投十多头牛到泥沼里,否则它就有可能伤人,或者让对它不敬的人灭国。”
钟声听诗敏这样一说,他脸上的表情就不由大为缓和,没有再听诗敏说话,转向风山大师问:“大师,诗敏是不是说得对,或者说她年青识浅,有什么样地方没有说到的?”“如此说来施主是要采取行动了?”风山大师一听钟声的话就不悦地问。
“大师,你认为这条龙真是高棉国的守护神吗?”“老衲不敢妄断,但老衲静修之时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条龙有血光之灾,这才急急赶来,没有想到是施主在公主的带领下来了这里。”
“大师真好修为!恭喜大师已达六通之境了。”
钟声拱手一礼说。
“施主,老衲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希望施主不要妄动它。”
“以大师的立场来说,确实不宜动它,不过大师可能还不知道,弟子曾经去过它肚子里走过一朝,吸收了它一点内力,它已经有些灵性了,知道大难临头,这才请大师阻止我们。”
风山大师听了钟声这话,不由盯着钟声,一时间不知道相信钟声的话还是不相信钟声的话。
诗敏看出风山大师的心活动了,立即把钟声当初如何失落龙腹,如何逃出来的事给风山大师说一遍,唐凤舞和娜娜自然也听到了,一时间都盯着钟声,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人,给这条龙吞了还有本事逃出来。
“阿弥陀佛,看来真象施主所说,老衲就无话可说了,但老衲还是有一句话说:公主说施主去过龙腹,也许是实,它也许确实看得起老衲,确实给老衲脱信请老衲救它,所以老衲也觉得它恐怕不是高棉人的保护神,施主要对付它也没有关系,但施主是不是能够对付它,要是对付不了它,高棉一国恐怕就要真的毁在施主手里了。”
“大师虑得是。
不好,这东西真的具有灵性了。
你们注意一下,要是我吸收它的功力多了,你们就坐到我身后,把你们的功力与我的功力相连就行了。”
钟声大吼一声,急声吩咐诗敏、唐凤舞和娜娜,也不再与风山大师再说废话,立刻坐下去闭目调息起来。
山下那片泥沼里,正“轰轰隆隆”地传来巨大的响声,那片没有长一根草的泥沼正在大冒水泡,好象有东西要从泥浆里冲上来,却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正在费力突破泥沼,向泥沼上面浮。
那泥沼先还不断向上冒大泡,接着就转起来,并且越转越快,向上成突起,就象是一座旋转的小山。
钟声先还没有变化,等到泥沼里那条龙向上冲时,他身上就冒出白汽,渐渐把他包围起来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已经把它激怒了,不可再撒手了。”
“风山大师,你看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不对吗?”诗敏找上风山大师问。
风山大师一时不明白诗敏的意思,一双老眼睛在诗敏、唐凤舞和娜娜脸上扫过,自己想了想,这才抬头面对诗敏说:“阿弥陀佛,三位女施主都是修为功深的武学高手。
这就让老衲不明白了,公主离开高棉不足五年,一身修为何至如此,难道公主有什么奇遇?”“我也没有什么奇遇,就是遇到钟郎,嫁给钟郎做女人。”
“这样说来钟施主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学奇才了?”“他是不是奇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已经打败天竺南佛三次了,现在世外五圣人见到他恐怕要拱手称臣了。”
“既是如此,公主又让钟施主来些吸收这条龙的内功为何?”风山大师不甘示弱地说。
“因为南佛到处吸收别人的内功,我们不能跟南佛学,只好来这里借这条龙的内功一用了。
我们原来没有准备杀这条龙,给你一说,现在又是这样,我们恐怕要取它的命了。
这可是大师害它,不是我们要害它,大师要是不认账,那就只能怪这条龙自己找死,沉不着气,自己跑出来找死。”
“阿弥陀佛。”
风山大师给诗敏这样一说,他就开不了口了,双手合十,站到一边坐下去念佛不也。
“格格,姐姐,看来小妹要重新认识你了,没有想到你这么能说,是我也要给你说得无言以对了。”
“是他自己来找我说他。
我正气他不过,他就跑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不好好说一说他才怪。
以前我想拜在他的门下,他一句话就把我打回去了,说什么我出生王室,不适宜习武。
哼,我不跟他习武,我还不是学成了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学,我要真的跟他习武,我最高也就和他相当,也没有什么了不得。”
“原来姐姐是气他,我还为姐姐真的对他阻止我们吸收这条龙的内功生气呢。
不过也好,风山大师此来正好解开了我们的顾虑,免得以后声郎知道其中事情,又要说你了;再是我们此次不消灭这条龙,说不一定他就要报复你们高棉国,到时候损失就大了。”
“妹子说得也是。
对了,你看钟郎是不是承受得了?”唐凤舞回身看了看钟声,又望了望泥沼里那条一直想冲上来而又没有冲上来的龙,这才说:“现在还不好说。
我看这条龙不简单,到现在它还没有觉得声郎对它有多大的威胁,还没有作最后的拼命。
你们看,它现在只是想离开这里,还是照它的习惯飞升,没有想别的办法。”
“它要是没有别的办法呢?”娜娜笑着说。
“你打不过对手又逃不了时,你会怎么样?”唐凤舞没有好气地问。
“我也许会自炸,与对手同归于尽。”
娜娜没有在意地笑说。
“这不就是了。
它现在连拼命的动作都没有,可知它对声郎吸收它一点功力不当一回事了。”
“你这样说我还真的没有话反驳你。”
娜娜望了望泥沼里的龙说。
“我说的是事实,你自然没有话反驳我了。
但是这样一来,我们最后到底怎么对付这条龙就值得商量了。”
“我看一定要杀了它,不能让它再躲在这一片泥沼里了。”
诗敏立即以肯定的语气说。
“姐姐这样说是怕它对付高棉国的人,我的意思是说它的功力可能十分深厚,我们就是再怎么吸收也吸收不了,那就把它没有办法了。
我们想杀死它也没有办法,它的功力只要足够声郎吸收,我们想杀它可能有些困难。”
“这东西也许真的具有极强的报复心,我们要是这一次不杀死它,以后它一定要报复我们,我们还不把它放在眼里,我们高棉国就难以对付它了。
妹子,你想一想,帮助钟郎,想办法把它杀了,不能留下它,绝对不能留下它。”
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就有些急了,拉着唐凤舞的手不放,急声要唐凤舞帮她想办法,看她的样子,要是唐凤舞不给她想一个办法出来,她绝不会放过唐凤舞。
“姐姐,我只是说一说,声郎一定可以对付这东西,你就放心好了。”
“心肝要是真的吸收不了这条龙的功力呢?”娜娜笑着问。
唐凤舞听了就瞪娜娜一眼,不容她再说已不以为意地说:“还有我们三姐妹和风山大师,我们四个人要是还吸收不了它的功力,它就不该死,我们就留它一命。
只是到那时它就是想作怪,恐怕也不是一两百年的事,等到一两百年,我们的子孙后代又可以来吸收它的功力了,还怕它一身功力有多高,还有能力来作怪。
对了,你没有儿子,没有你的事。”
唐凤舞对娜娜大为生气,有意说话气她。
“格格,你不用气我,我是不能生儿子,但我可以找一个替身帮我生儿子。”
娜娜自然听出了唐凤舞的意思,不甘示弱地笑说。
“但不是你生的,和你没有关系。”
“你——”娜娜想一想,唐凤舞还真说得对,她就不由大为生气。
“我怎么样?闭上你的乌鸦嘴,没有人说你是哑巴,等一会儿要你接收功力时,你快一点,让你的功力增加,你也可以快一点真正变**形。”
“我说的是实话。”
娜娜十分不服地说。
“谁要你说实话了?诗敏姐姐正在为她的国家耽心,你在一边火上浇油,你说你还是姐妹吗?”“我——诗敏妹子,是我没有想到这事,让你耽心了。”
娜娜想了想就向诗敏浅福一礼,真还有点中土女子的意思。
“娜娜,你别生凤舞妹子的气,我们三个姐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每有事情都相互帮助,凤舞妹子听你说些让我耽心的话,她才这样气你。”
“我知道,所以我不生她的气。
不过,我会为心肝生孩子,一定要想办法给心肝生孩子。”
“我们都相信你,你一定可以。”
“哼,我也给你说一句大实话,你就是想生孩子也不能够。
你现在没血没肉,你怎么生孩子?生孩子是血肉之躯才能做到的事,你又不是血肉之躯,要是几百年前你还有这个可能,现在你就别想了。”
“阿弥陀佛,女施主说这位女施主不是人?”风山大师接过话去问。
风山大师问这话不要紧,立刻就把唐凤舞、诗敏问得慎着了,三个女人在这里说话,去把风山大师给忘了,没有想到风山大师是外人,并不知道娜娜的事,现在让他在一边好好听了一个清清楚楚,真还让唐凤舞、诗敏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老和尚,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是不是不想增加一点功力了?”唐凤舞最先反映过来,立刻给风山大师发作起来。
“妹子,不要这样和风山大师说话。
我先前不过是气风山大师,其实风山大师是我高棉国中的真正高僧。”
诗敏立刻阻止唐凤舞再对风山大师不礼貌,接过话去向风山大师说:“大师,我们这位姐姐是修为几百年的灵魂,已经不是人了,但也不是神不是鬼,只是一个人武学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丢去了身体,只留下灵魂。”
“阿弥陀佛,公主真是幸运!老衲少见多怪了,一定忘记这位女施主的事,有生之年绝不向人说起。”
“你说也没有关系,你今天要是吸收了这条龙的功力,再拜在我丈夫门下,你自己就可以修成灵魂,你要是喜欢说就自己现身说法,相信你的人也多,你还可以以此骗更多的愚夫愚妇,把你高僧之名大为宣扬。”
“妹子。”
“阿弥陀佛。”
“姐姐放心吧,这个老和尚要是一个经不得我说两句的人,我才不会说他。
你想他刚才来的时候的光景,他已经不是一个修为一般的和尚了,他今天有此际遇也是他一生苦修得来的。”
“大师确实不是凡人,在我们高棉,以至天下武林都难找这样的高手。”
“这就更加说得过去了。
你们看,这东西好象没有先前动得凶了,这是怎么回事?”唐凤舞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又让众人向泥沼望去。
泥沼里的龙确实没有刚才动得凶了,那座先前向上急转的小山已经矮了一些,转得也慢了。
再看钟声还是给一团浓浓的白汽包围着,看不见他的人,更看不见他的脸,众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吸收了多少功力。
“阿弥陀佛,老衲还想问一句。”
风山大师望着唐凤舞说。
“老和尚,你想问什么,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问题?”唐凤舞想了想真还想不出风山大师要问什么,所以笑着这样说。
她现在心情好多了,钟声看来没有危险,泥沼里的龙也没有冲出来之象,事情大概不会有什么变化。
“老衲想问一问钟施主是如何吸收那条龙的功力的?就老衲所知道,吸收别人的功力为己用确有其事,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不接触目标物就能吸收功力的,如果真是这样,钟施主这种绝技就太让武林惊奇了。”
“格格,你是怕你在睡梦中就失去了一身功力是不是?”唐凤舞娇笑着问。
“老衲确定有此虑,钟施主要是真的身怀此种神功绝学,天下武林将无人是其敌手。”
“老和尚,你放心,我丈夫虽然能够这样吸收功力,他却不会乱使用;再是吸收别人的功力多了,任你的功力如何高绝也不好控制,所以我丈夫不会吸收别人的功力,否则我们也不会来打这条龙的主意,直接去吸收对手的功力就行了,不用到这里来冒险了。”
“女施主是说吸收的功力来源多了不好控制?”“格格,老和尚,你有这样的修为真还不是混来的,确实有点水平,我真还小看你了。
你说对了,要吸收别人的功力为己有,最好是吸收尽量少的人的功力,不要乱吸,否则你绝对没有办法控制,结果就是害你,而不是助你。
南佛老秃乱吸收别人的功力,要是没有佛门提炼功力的独门心法,他恐怕早就给别人的功力把他害死了。
这也是你们佛门从根子上就不正,什么绝学不创,偏创这种害人的绝学。”
“阿弥陀佛,老衲并不了解。”
“你当然不了解了,要是你了解,你恐怕也跟南佛那个老秃驴一样了。
就是这样,南佛老秃要是吸收别人的功力多了,种类多了,他距离死就不远了。
这样也好,说不一定还没有等我们找上他,他自己就去见你们佛祖去了。”
“多谢女施主教诲!”“大师不用客气,我这个妹子一向乱说话,不过她没有恶意,只量刀子嘴,说话不让人,刚才娜娜还给她说了一顿。”
“公主误会了,老衲是真心诚意谢谢女施主。
听了女施主一席话,老衲这些年在武学上有些不明白的已想明白了。”
“老和尚真的明白了,那你说我丈夫如何吸收那条龙的功力的?”唐凤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扫了诗敏和娜一眼就这样问。
“老衲想应该是驭气术的运用。
但要达到这样的水平,恐怕所学还要多一些,功力也要十分深厚才能成事。”
“老和尚,你真没有让我们失望!仅以你现在所学,你们高棉武学就不比天竺武学差,南佛那个老秃还想以天竺那一点武学雄霸天下,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更不要说与我中土高深渊博的武学相比了。”
“阿弥陀佛,女施主要是在几年前说这话,老衲还不会相信,现在有钟施主这种人才出现,老衲就是不相信也只能相信女施主的话了。”
“你这话也有道理,人才非常重要,没有人才,就象中土武学即使再高明,以前还不是屈居天竺南佛之下,只能培养出一般的武林高手。”
“是啊,有钟施主一个人出现,今后中土武林几百年都不会衰落!”“格格,诗敏姐姐,我看你可以放心了,你们高棉有风山大师,高棉国一定可以长存下去。”
唐凤舞这话一说,众人才明白她与风山大师说了这么多废话,原来是为了帮助诗敏,为诗敏解除后顾之忧。
“妹子,你的聪明为姐一向自认不及,以前还想跟你争一日之长短,现在看来为姐就一直不及你智慧的十分之一。”
“诗敏姐姐,我们还要做几十几百年的姐妹,你这样说是不想要我这个妹子了?”唐凤舞笑叱,却也十分高兴。
“你为姐姐我做了一件大事,姐姐就称赞你一句也应该嘛。”
几个人说着闲话,钟声没有任何变化,泥沼里已经平静下来,这就不由让诗敏、唐凤舞、娜娜和风山大师感到奇怪,一时之间也没有人说得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钟声没有事,这使他们没有人想到去查明原因,要是钟声有什么事,唐凤舞怕不早就想办法应付了。
这样过了一天,钟声身上的白汽逐渐散去,现出钟声,却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站在钟声的身边。
两个钟声长得一模一样,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样,身上的佩物也是一样,总之这两个钟声就没有一个地方不同,让人根本就分不出这两个钟声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不过,这两个钟声有一点不同,坐着的钟声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表情,看去就象坭塑木雕的人,站着的钟声脸泛微笑,盯着在场的四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却已让四个人充分感觉到钟声的亲切和善,平易近人。
“你——”诗敏脸上大惊,想问一问站着的钟声,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没有问出来。
“你成功了?”唐凤舞一闪上前,伸手就向站着的钟声摸,本来还怕摸不到实体的人,没有想到一下了就摸到人,而且与以前没有任何区别,这又让唐凤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是娜娜的灵魂修到现在的地步,摸到她还有一种不实的感觉,这个钟声要是灵魂,那他的修为就不是一般了。
唐凤舞想到娜娜,就想让娜娜看一看钟声的修为,没有想到她回身没有看见娜娜,却又看见那个坐在地上的钟声已经站起来了,正对着她笑,看他的表情好象十分高兴。
“这——这是怎么回事?”“娜娜,你可别把我的身体损坏了,要是损坏了,我就跟你一样了。”
先前那个钟声笑着说。
“格格,真好!你的身体正合我用,比我上别人的身轻松多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刚才站起来的钟声以女声笑着说。
“我是肉身修成元婴,你进去自然轻松了。”
“不对,你身体里面还有好多通道,都是做什么的?”“这些现在给你说你也不明白,还是出来吧,不要弄坏了我的身体。”
“不行,我要借你的身体用。”
先前那个钟声不以为意,转向风山大师微笑着说:“大师,让你受惊了,晚辈也是一时兴起,这才让你们惊喜一下。”
“钟郎,你真的修成元婴了?”诗敏上前拉着钟声别外一只手,左看右看,还是不相信钟声已经修成了元婴。
“姐姐,这一点我也没有想到,不过从他没有引起泥沼里那条龙的过分反映,我就想到他的功力本来就不弱,可能没有吸收那条龙多少功力,他这一天多的时间,大概就是在借那条龙的功力在帮助他修习元婴心法,等修成了,他的元婴大概已成了。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还真的修成了!”“你有一件事没有想到,我其实没有吸那条龙多少内功,却也不是一点没有吸收它的东西,我吸收的主要是它的灵魂,现在它没有动了,就说明它的灵性已经不足,兽性反而增加了。”
“不管我想到没有,我都不管,你既然修成了元婴,我们姐姐又怎么办,还有大师,按照江湖规矩,见者有份,你也该帮助大师提高一点。”
“这事好办,我帮助你们吸收一点功力就行了,但你们想修成元婴,怕要在以后找机会吸收一些灵魂才行,这一点我会掌握适当的机会帮助你们。”
“好吧。”
唐凤舞答应一句,又转向别一个钟声说:“你快出来,让声郎帮我们吸收一些功力,我们也该走了。”
那个钟声立刻坐下去,娜娜很快就从钟声的头顶出现,却没有变**形,只是一缕白烟飞进旁边一堆衣服里去,这才慢慢化成娜娜的人形。
“格格,心肝,你要是让我在你的身体里住上一两年,你学的东西我就学会了。
你骗妹子她们,你学的东西可比她们不知道多了几十倍,要不然你身上的穴脉不会几乎全通了。”
“你就不要再胡说了,就这样她们还不认真练功,老想着我帮她们了。”
钟声立刻飞进自己的身体,等站起来这才笑叱娜娜。
“哼,你瞒着我们一些事情,你还真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修为差一些,你就是教我们也没有用,我们才没有找你的麻烦,你就真的以为你骗得过我们。”
唐凤舞可不想让娜娜占上风,立刻笑叱钟声,却是怪娜娜自作聪明。
“格格——”“好了,不说笑了。
现在我吸收那条龙的功力,你们坐在我身后。
大师,你的内功心法我不清楚,你就坐在后面,要是大师的内功心法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我相信此次吸收功力下来,已该让大师修成师门一些不传绝学了。”
“阿弥陀佛,施主不用客气,老衲就这样已经不知道怎么谢过施主了。
不过,在施主吸收那条龙的功力以前,老衲还是想再问一句:施主此次真正吸收那条龙的功力,是不是会把那条龙激怒?”“不会,晚辈会让它头脑昏迷,不会有反映。”
“阿弥陀佛,施主真是神人,相信在武林中一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师过奖了。”
钟声不再多话,立刻让诗敏坐在他后面,唐凤舞坐在诗敏后面,娜娜又坐在唐凤舞后面,最后才是风山大师。
如此串成一线,本来不会有事,没有想到娜娜是一个灵魂,并不是一个人,她需要的功力就几乎无限,当诗敏、唐凤舞的天门洞开,轮到娜娜时,钟声就发现娜娜身体没有底,要是让她吸足功力,也许这条龙全部的功力都不够,钟声当即立断,传给娜娜相当于诗敏和唐凤舞的功力后就不再传给她,经过她的身体传给风山大师。
风山大师的功力本来就不弱,钟声没有传多少功力给风山大师就帮助风山大师打开了玄关,钟声就不再传功力给风山大师了。
娜娜还不满足,还想吸收功力,结果给钟声封了她的吸收穴位,这才让她感觉到功力足够了。
娜娜对中土穴位之学本来就不了解,钟声在她身上动了手脚她也不知道,这为她以后想吸收别人功力时也办不到,让她想有所作为也没有办到,修为也不比诗敏和唐凤舞高。
那条龙真的没有动一下,钟声让它不知不觉失去了功力,它以后就是想有所作为也没有这个能力,还有钟声不时地来照顾它,它就成了钟声的内力之源,想培养一个高手,让那个高手来这里坐上一两个时辰,他就可以成为天下无敌的高手了。
诗敏在得知钟声的想法以后也不再坚持杀死那条龙了,还生怕那条龙跑了,以后没有地方吸收内力了。
唐凤舞想笑诗敏也笑不出来,照钟声这样做,这条龙还真是钟声的内力之源,让它跑了真是可惜,而且这条龙的内力也不是谁都可以来取的,只要钟声不传授方法给他,他就不要想吸收这条龙的内力,结果这条龙的内力就成为钟声一个人的私有物了。
钟声看诗敏和唐凤舞的功力增加到了绝流,想把一些绝学传给她们,象驭空术,现在诗敏和唐凤舞都可以学会了,再不传她们就说不过去,传给她们钟声也少一些事情,以后对她们也放心一些,还可以派她们去单独做事,不用再为她们耽心。
诗敏提议回到王宫去,钟声觉得回到王宫去也没有什么不好,但想到要传两女驭剑之术,以及几种威力巨大的武功,钟声就不想引起王城里的百姓注意了。
唐凤舞听钟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就不由笑叱说:“你干脆说去什么地方,你带我们去就是了,不用再让我们东猜西猜,又让你一个一个驳回,你以为我们好有面子吗?我想你还不至于把我们带去卖了,就由你全权作主,不用再和我们商议了。”
“是这样我们就去王宫耽误几天,我们不学武,却要给王儿和音儿打一点基础,也好让他们长大后有一点作用。”
“怎么打基础,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个长子在师父手里?”唐凤舞立刻想到自己的儿子,当即提醒钟声。
“妹子,你也真是,他就是给他一儿一女打一点基础,难道还忘得了意儿,等我们回到中原去找到师父,你要钟郎给意儿打多少基础不行。”
诗敏十分高兴,立刻笑着责怪唐凤舞。
“姐姐,你在说我,你可知道他给他儿子打什么基础,我敢说他只要给他儿子打基础,他儿子长大后一定少下一倍的功夫去练功。”
诗敏听说,不由转向钟声问:“你怎么给王儿和音儿打基础呢?”“我想象给娜娜传授元婴心法一样给王儿和音儿理顺经脉,等他们长大修习内功时,他们就不用多少时间,只要修习,他们的内功就会增长,直到功力足够,打开天门。”
“我说不是,这样一来王儿和音儿只要练上三五年,他们的天门就打开了,功力就有我们现在这样的水平了。”
“你也说得太容易了。”
钟声笑叱唐凤舞说:“他们是人,不是象娜娜一样是灵魂,娜娜可以在三五年内做到的事,他们恐怕要五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做到,除非我也让他们到这里来接收这条龙的功力。”
“就算你不让他们来吸收这条龙的功力,他们的修为已经是天下无敌的了。”
唐凤舞还是十分羡慕地说。
“你不要再说了,等找到意儿我一样给他打下基础,绝不会对他们兄弟姐妹不公平。”
“我也要生一个儿子来让你给他打好基础。”
娜娜十分认真地说。
唐凤舞立即笑起来,钟声则脸有难色地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唐凤舞笑够了说:“你还没有死心,真让我服你了。
你自己说,他又怎么让你生儿子,是不是去找一个替身,这还真的可以生一个儿子,但却不是你生的儿子,是那个替身和声郎的儿子。”
“心肝,你给我想办法好吗?”娜娜立刻抱着钟声,一脸的期待,好象钟声要是说出一句不行的话,她就要失望得要死了。
“我已经修成了灵魂,说不一定能够想出办法来,你放心,等我们的事告一段,我就好好想办法。
现在你的元婴还没有修成,等修成了我再想办法也还来得及。”
“我相信你,就象我相信你会帮我一样。”
“当然,你以前不大相信人,现在既然相信我,我自然不能让你失望了。”
“格格,心肝,你真是我的心肝,我从此以后真要爱死你了!”娜娜抱着钟声又叫又跳。
钟声一行真的去王宫住了三天,为两个儿女打好内功基础,钟声就率领诗敏、唐凤舞和娜娜驭空向东南方去,开始三个女人不知道钟声要去什么地方,等落到地上,诗敏就明白钟声来这里的目的了。
这是高棉东南千里以外的一座孤岛,岛上满是树木,林中有一二赤身土人出现,看见诗敏四人从天而降,他们就吓得一个个躲进树林里去了。
“钟郎,你想去猎那条巨蟒,我们用不着,你又猎它做什么?”“猎什么巨蟒,姐姐,你们好象来过这里?”唐凤舞一听诗敏的话她就不高兴,立刻向钟声叱问。
钟声不理唐凤舞,向诗敏微笑着说:“我们是用不着它的功力,但它的皮我们却用得着,我想用它的皮来做一些东西,这对你们有好处。
好啦,我们来这个地方也不只是为了猎那条巨蟒,我们来这里主要还是让你们学一些武功招式,这里没有什么人,有的还是一些没有开化的土人,正好供我们在这里练武功。
你们也该好好学一学了,不然你们单独碰上南佛和五圣中的圣剑、西商和南佛你们就对付不了了,再说五圣有三个我们应该有能力应付他们,我们才能安全,否则你们又要让我天天看着你们,让我没有时间去做一些别的事。”
“你教我们什么武功,用得着到这里来?”唐凤舞听钟声这样说,她也不想和丈夫理论了,却又有些气不过地问。
“主要是让你们学几种威力至大的武功,还有就是我已经教过你们,你们一直没有学会的儒心若无驭剑术。
儒心若无共有四层,你们现在大概可以学成第二层,要练成第三层,恐怕要看各人的悟性了,你们在这里不与外界联系,心无旁顾,应该练得有些成绩才行。
你们的驭空术也才学会,还没有学好,也要在这里好好学一学。
我的武功招式有些还没有练好,我也要在这里好好想一想,好好学一学,争取达到大成。”
“好吧,你心里有一个计划,这一点我已经看出来了,只要你按照计划教我们就行了,别的事我们也不管你了。”
钟声不想再耽误时间,当即把他自创的九大式教三个女人,又把儒心若无第二、三层给三个女人讲清楚,就不管三个女人,自己离开三个女人走了。
就这样一教,也耽误了钟声一个月的时间,三个女人还只是理解了,要说学会就说不上了。
其中学得最好的还是要算娜娜,她本身就是灵魂,钟声教她的这些武功应该对她没有难处,应该是一学就会,但她本身不是中土人,从来没有接触过中土武学,更不要说钟声教她们的这九大式,可以说是中土武学之最了,所以即使是娜娜学起来也十分困难,钟声教了她们一个月,三个天门已开的女人还只是学了一个样子,更不要说应用到实战中去了。
“这个该死的,教到这里就不管我们了,我们又怎么练下去,?”唐凤舞立刻向诗敏叫起苦来了。
诗敏想了想,看见娜娜正在练仙姑醉酒,已经练得有些意思了,她就微笑着说:“娜娜已快把仙姑醉酒练得差不多了,我们要是有不清楚的地方,向她请教一下就行了。”
“我呸,她那也叫仙姑醉酒,我看叫疯子乱舞还差不多。
我们学仙姑醉酒已经有两年了,虽然他说这次教我们的仙姑醉酒包括了别的武功,我们原来的还没有学会呢,就是这样,我看我们练得也比她好一些。”
“但她的儒心若无确实有向第三层发展的可能,这一点我们还真的及不上她,你也别看轻她,她是一个灵魂,学钟郎的武功容易一些。”
“对呀,我们何不也放出灵魂练功,等有些意思了再让我们的肉体一齐练,这样可能要快一些。”
“你快别乱想了,要是这样行,我看钟郎早就让我们这样做了,钟郎没有说,我们还是不要乱想,以免闹出事来,救都没有人救我们。
钟郎此去怕要一些时间,我们要是出事了,他可没有办法救我们。”
“他不是去猎那条巨蟒去了吗,用得了多少时间。”
“你又自己骗自己了。
钟郎自己就有许多武功没有练会,现在要对付南佛,他不能不好好练一练,这才抓着这一点时间好好提高一下他。
我看钟郎所学真是多得让我们无法想象,这一去要是他理出一个头绪来,他还有可能快一些回来,要是他理不出一个头绪来,那就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了。”
“这——姐姐,恐怕还真给你说对了!”唐凤舞脸上变色地说。
“格格,妹子,你是怎么了,我们姐妹一身本事,就是碰上南佛我们也足以自保,你还怕什么?就是你有一段时间见不到钟郎了,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嘛。”
“我的好姐姐,你说话真是轻松,我这段时间都和他在一起,一时间不见他了,你叫我这心又怎么安定得了!”“好了,你要是实在要找他,我看也容易。”
“怎么找他?”“他在天竺是不是用一种感觉的心法查找南佛,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做?”“姐姐会?”“你都不会我会。
我的意思是说你和钟郎这一年在一起,你好好想一想,不就可以想起一些蛛丝马迹,要找他不就容易了。”
“姐姐就是姐姐,没有办法都给你想起办法了。
好吧,我就想一想,看想不想得起办法找到他,让他在小妹我的视线里,别让他又找地方鬼混,我们还一点也不知道。”
“格格,妹子,你真是三句话就说到那件事上面去了,不和你多说了。”
诗敏不想多说,却有人想找她说。
唐凤舞刚才离开她,树林里就有土人伸头宿脑,诗敏注意到了,也没有想去理他们。
因为这一个月里,钟声四个人在这片沙滩上落脚,就没有停过土人在暗中查看,他们不出来,钟声也没有理他们,所以诗敏注意上土人,她也不想理他们。
何况这里虽然还留下她们三个女人,却不是谁都敢来惹的三个女人,别说是这些土人,就是世外五圣,真正跑到这里来,诗敏三女也不一定怕他们。
诗敏向树林里扫了一眼,正想练习天罗伞,树林里的土人已用高棉话叫起来,诗敏耳都里一跑进这一声呼唤,她就不由停下来,望向树林。
“公主!真是你?公——主——”树林里一个女土人冲出来,看她跑出来的样子就是一个身有武功的人,身上还有些破烂衣服,说明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土人。
再看她身材苗条,面像俊秀,你要是再说她是土人,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诗敏一看见这个叫她的女人,感觉立刻告诉她这个女人不是土人,是一个她认识的女人,也许还是一个高棉人。
诗敏心里一有这样的感觉,立即注意上这个向她跑来的人,没有想到这一注意,她就不由失声大叫起来了。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