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么点事情老哥你还专门跑来说一次。”张墨笑道:“你放心,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十套去长安,多大点事儿啊。”
“哈哈,二郎爽快,哥哥我谢谢了。”方阔朝着张墨抱了抱拳。他觉得这是张墨练兵的利器,应该不会这么痛快就给了,没想到张墨一点都没犹豫,直接就答应了十套,比他自己想要的还多出五套来。
张墨朝着方阔勾了勾手指,说道:“老哥过来,兄弟我问你一件事情啊。”
方阔凑过头来,问道:“怎么着兄弟?”
张墨低声说道:“老哥,你就没有觉得那些健身器能赚大笔的银子?长安城和洛阳城,以及京畿道和都畿道足有数十万的禁军,你不觉得这十套健身器拿回去,别的军营也会看中,咱们就不能合作一下,专门做这些健身器卖给他们?这可是大生意啊。”
方阔先是呆了呆,随即就想明白了,猛的一拍桌子叫道:“可不是嘛,我咋就没想到呢。”
“嘘嘘。”张墨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小点声啊,别让里面的人听到。”
方阔这才想起宣王和铭诚公主都在里面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张墨站起身,朝着方阔一摆手,说道:“咱们兄弟两个出去说,我好好跟你说一下这个东西怎么赚钱。”
方阔忙站起身,说道:“好好,咱们出去好好商量一下。”
两个人走出军帐,李静晨就从后面出来了,看着门口哼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这么神神秘秘的,不就是想着赚钱嘛。”
她走到自己先前坐的那张软塌上刚想坐下来,即刻想到这张软塌那个姓方的坐过了,心里就很不舒服,转身在张墨的软塌上坐下来,左右看了看,没有别人,便端起张墨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吐了吐小舌头,嘻嘻一笑,在软榻上躺靠下来。
“兄弟,赶紧说说怎么个赚钱法?”走到外面,方阔就急着问道。
要知道在长安生活可是很不易的,什么东西都贵,而方阔又是军中的一个昭武校尉而已,他这样的品阶在禁卫军中正是那种不上不下的,除了领一些俸禄,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多来钱的路子了,因此一听有钱赚,还是大钱,他能不心急吗?
张墨指了指操场边上那一溜健身器,说道:“老哥,这一套健身器卖出去,你说赚他们百十贯钱多不多?”
方阔说道:“当然不多了,要是我的话,不赚他们五百贯我都不好意。”
张墨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就算赚三百贯吧,这一百套下来就赚三万贯,别的不说,就我军营中的三百多套已经能赚九万贯了。你说这健身器好不好赚?”
方阔听着这个数字就激动不已,忙问道:“那兄弟你赶紧说说这钱怎么赚啊?”
张墨笑道:“很简单。实不相瞒,这些健身器都是兄弟我弄出来的,如今在大唐就我一家独有,兄弟的岳父近期就要去长安买地了,到时候咱们在那里弄一个作坊,安排人打造就是了。
我给你的十个套健身器,你回去以后,凡是认识的军营就送去一套,你看看我这里就有几百套了,你觉得一套够他们用吗?肯定不够啊,他们肯定还想要啊,那怎么办?肯定找你啊,你看,这生意不就来了吗?你再适当的给他们的军首一些回扣什么的,你说他们不找你买找谁买?
独家买卖啊,老哥,就算是以后有人学会了,但是那些家伙都收了你的钱了,谁会去找别人家?他们的脸面都不要了吗?要是那样,他们还怎么在军营里混?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数十万禁军啊,别的不说,就你们禁卫军就有十多万人了吧?买上一千套总是可以吧?你说能赚多少银钱?”
方阔听得眼前直冒金星,好半天才算出个数字出来,然后一拍巴掌说道:“二郎你说得太对了,咱们就这么干,你说吧,我要出多少银钱才好。”
张墨低着头扳着指头算了一下,说道:“有一万贯应该足够了,这些银钱主要是用来储料用的,别的地方倒是用得少了。”
方阔眉头一皱,吸了口凉气,然后咬着牙说道:“那我出两千贯,占两成的份子,实不相瞒,哥哥在军中就没有什么油水捞,家里又有一大帮孩子,这两千贯就是哥哥我全部的积蓄了,不过我四处筹借一下,应该还能凑出一千贯来。”
张墨白了方阔一眼,说道:“老哥你骂我是吧?二郎我就是那么不义气的人?咱们兄弟还用那么算计?你就出两千贯,兄弟我给你五成的份子,账房咱们一人出一个,掌柜的我来找,就这么定了。”
方阔站住了,看着张墨好一会儿,然后猛的抱住张墨,在他背上使劲的拍了拍,激动的说道:“好兄弟好兄弟,哥哥记在心里了。”
张墨推开方阔,瞪了他一眼,说道:“说就说嘛,这么亲近干嘛?兄弟我可是不好这一口,就算是好这一口,也得找个眉清目秀的,你这样的谁能下得了手?”
方阔哈哈大笑,在张墨的肩头搥了一下,笑道:“你别说,你这个模样倒是很合某家的胃口。”
两个人围着操场转了一圈,就把一些细节都商量好了,决定等方阔回去长安以后,在李大志去长安的时候,由李大志跟方阔把事情操办起来,争取明年开春以后,大家就开始大发特发。
把兴奋不已的方阔送回到他的住处,张墨就悠哉悠哉的回到军帐,见李静晨又坐出来了,便朝她抱拳笑道:“殿下不要介意啊,老方他就是一个粗鲁的汉子,不会说话。微臣刚才已经骂过他了。”
李静晨白了张墨一眼,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这也怪不得他,女人嘛,每个月总是有几天心情不好的,他老方也是过来人,应该明白的。”
“这,这,这个。”张墨一下子就尴尬住了,挠着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没想到李静晨一个堂堂的公主殿下,居然会偷听,于是心道:这也太奇葩了吧?她居然敢把这么忌讳的话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这是调戏自己吗?这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什么都他娘的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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