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正邪之间(3)

今天身体很不舒服,请假休息,多发一章吧。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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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彬被令狐冲气得脸色胀红。

的确,他刚才那样說话,是以为周围没有其他人,所以才在得意忘形之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說出了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话来。不过,从這事上可以看出,他平时都是比较嚣张的人。

令狐冲看到费彬的脸色很不好看,当然也明白自己說错话了。费彬不說话,他当然就要为自己找个台阶下啦:“费师叔,请恕令狐冲无礼。另外,這事,还请费师叔三思啊。”

听了令狐冲的這句话,我恨不得冲上去把他叉死。這鸟人,什么不好說啊?居然說出這样的话。换了我是费彬啊,之前那句顶撞的话都已经可以让我顾忌的啦,你再說多一句,這岂不摆明了告诉我說,我有這个把柄在你手上吗?如果這样就被你吓住了的话,以后我还有什么自由啊?现在這种情况,摆明了费彬的实力在我們之上,他不灭我們灭口才怪呢!

我暗暗凝神戒备。

果然,费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过了几分钟,突然,他口里爆发出一句:“我靠,你在威胁我啊?好,你們這些混蛋,今天一个都别想跑,我把你們全部灭了,我看外面有谁知道我說过這话。”

說完,他剑尖一指,一招“李广射石”,和我冲来,摆明就是想挑软的柿子吃。

我一惊,急忙后退。挡在我身前的曲扬马上一招“殊途同归”,左掌从另一个方向攻向费彬,欲攻敌之必救,实施围魏救赵的计策。

费彬冷哼一声,左脚一用力,身形前冲之势变为右冲之势,对象居然是——菲菲。

好阴险啊。我不由得大声喊道:“费彬,你這人渣,你***不是人,居然对小女孩下手。”人也往那边冲了过去。此时的我,已经没有顾及自身安危的想法了,我现在只想救回菲菲這个可爱的小妹妹。

同时,曲扬也吓得往菲菲那边冲去,一边叫道:“菲菲,快躲。”

但是,尽管我們都已经尽力了,但都已经迟了。我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费彬那冷冷的剑插透菲菲的咽喉,随着拔出的剑锋,鲜血喷射出来,菲菲的身体,也随着鲜血的飞射,倒了下去。

费彬杀人后,拔出长剑,斜向掠开。

曲扬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扶着菲菲将要倒在地上的身躯,泪流满脸,嘴里颤抖着喊道:“菲菲,菲菲,你别吓爷爷啊,快点起来吧,陪爷爷玩啊。菲菲,爷爷知道你是在吓爷爷的,是吧!快起来,陪爷爷聊天啊。菲菲……”

說着說着,曲扬放声大哭起来。

谁說男儿流血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而已。堂堂的魔教长老曲扬,看着孙女在自己面前咽气,也不由伤心得放声大哭起来。

我咬着下唇,腥腥的的液体流进我的嘴里,我愤怒了。看小說时看到這个镜头,我已经是恨不得把费彬给砍死的了,现在,他居然就在我面前把這个可爱的小姑娘给杀了,你說,我這时的心情能好得了吗?

怎么說我也是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可爱的生命在我面前消失,我怎么能容忍吗?怎么說我也是个捕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我面前行凶杀人,我怎么能漠视不理?好,费彬,好,你這么不给我面子,我跟你拼了。

(费彬郁闷中:你是什么人啊?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呢?)

我大叫一声:“大胆狂徒,居然敢行凶杀人,本捕头誓必把你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公道。”說完,我不顾危险,往费彬冲了过来。

费彬冷笑道:“哼,要上尽管上,难道我还会怕你這个小小的捕头不成?”

這时,曲扬也放下了手中的尸体,向费彬扑了过来,叫道:“费彬恶贼,还我孙女命来,我和你拼了。”

刘正风也不顾身上的重伤,冲了过来,大喊道:“费彬恶贼,还我家人命来。”

一时间,我們三人围住费彬,全力攻击。

费彬虽然武艺高强,比起我們三人联手的实力还要强。但是,所谓的哀兵必胜,我們三人不要命的打法,也让他顾忌几分,不敢全力出手,所以,场面上,居然是我們占优。

旁边的令狐冲叫道:“两边都住手,我有话說。”

场中四人斗得如火如屠,哪能罢休。费彬虽然想趁机跳离战斗圈子,可惜,在我們的猛烈攻击下,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机会跳出去。

令狐冲拔出长剑,叫道:“刘师叔你們三位,再不退下,我可要帮费师叔了。”

看来,令狐冲這个旁观都也看了问题点了:不是费彬不想退开,而是我們三个根本不给他退出的机会,所以,他威胁我們說,如果我們再不退下,他就可帮费彬,想通过這样的借口,逼我們三人退开。

然而,我們三人都已经是打得火遮眼,哪里是說停就可以停得了的呢?先退出的一方,說不定还会被对方趁机杀伤呢。

令狐冲见自己的话没有人理会,于是說道:“好,你們不肯退开是吧?那我就要帮费师叔了。费师叔,我来帮你。”說完,令狐冲居然冲了过来,一剑向我刺来。

我侧身避开。咦,這令狐冲的功夫不见得很厉害嘛,居然這么容易就避开了,难道說,没有学会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一点都不厉害吗?

令狐冲冲进来后,四人的混战变成了五人混乱,费彬的状况有了很好的改观。

我不由得痛骂道:“令狐冲,你這浑球,黑白不分,简直有辱华山派的威名啊。”

令狐冲也不搭话,依然攻击着。

奇怪的是,令狐冲进入后,虽然费彬的处境已经好起来了。但是,我們三个的极度危险的处境也被破解了。

按道理来說,令狐冲的功夫即使不厉害,但也不至于成为拖累啊,怎么会出现這种情况呢?

打着打着,突然,费彬一招“八方风雨”,剑光抡成一圈,把我們全都逼开一步。接着,他手一转,转为“金针度劫”,剑尖直指着我。由于剑招变换太快,我一下子变招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尖由小变大,向我的咽喉刺了过来。

等死的感觉,确实很不好受。此时,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只希望剑尖能早点刺透我的咽喉,好让我尽快摆脱等待死亡的恐惧。

此时,令狐冲也刚好使一招“力劈华山”,向我劈了过来。此时的我已后退,费彬在前进着,无巧不巧,令狐冲的剑居然向着费彬劈了下来。

這种情形,已经是第N次发生了。

在第(N-1)次发生這种情况时,费彬都采用了避开的方式,但這一次,他居然采用了另外一种处理方法:他剑路一变,剑势不变,依然全力刺着,但对象,却变成了令狐冲。

费彬疯了?

冷狐冲一个侧身,避开了剑锋的直接伤害。但是,费彬的攻击何等迅速,這招,令狐冲还是没能完全避开,左肩被挑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冷狐冲气愤地冲着费彬嚷道:“费师叔,你這是什么意思?”

费彬也冷冷地看着他,說道:“什么意思?你比我还要清楚,还要我再說一遍吗?”

形势,一下子变得迷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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