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见深见慕汐三翻四次拒绝自己,他怒了。
他看着监控,看着慕汐到了集团的图书馆。
他也过去。
在一排书架后,薄见深控制着轮椅过去。
慕汐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所以她一边看书架上的书,一边走着。
不小心就碰到了什么。
“啊,对不起对不起!”
慕汐先道歉。
“你为什么躲着我。”
下一秒,耳畔扬起一道冰冷又熟悉的声音。
慕汐闻言,身子一顿,抬眸望过去。
“薄见深,你怎么在这里?”慕汐问道。
但见薄见深此时一脸寒沉。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薄见深嗓音低沉喑哑,“这就是你对你新婚丈夫的态度?”
避而不见。
慕汐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薄见深,我说过的,我们在公司只是上司下属关系,你不是刚发了喜糖?让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等会又说我是破坏你婚姻的第三者。”
“这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薄见深看着她说道,“你在吃醋?”
慕汐一愣。
她吃醋?
她吃什么醋?
吃自己的醋吗?
她是薄见深的新婚妻子。
只是不能公开彼此的关系,所以大家都对她有误解而已。
但是她无所谓。
身正不怕影子斜。
“薄见深,你是不是睡傻了,我吃什么醋?”慕汐冷呵一声。
这个时候,不远处也有同事走过来。
“薄总!”
“慕总监!”
那几个同事打了招呼。
但是眼神却狐疑地在两人的身上来回地移动着。
好像是要发现他们之间的猫腻一般。
然而慕汐却很淡定地将书架上的书抽出来。
随后就对着薄见深说道,“薄总,我拿到书了,您请自便。”
说着,她拿着书对着薄见深笑笑就从他身边绕过去走了。
那几个看热闹的同事,一脸懵地看着这一幕。
唯有薄见深寒沉着一张俊脸。
心里像是被一块棉花堵住一般!
这女人说走就走。
还在同事们装着和他不认识,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管接下来薄见深以什么理由靠近慕汐,慕汐都是视而不见。
这彻底是把薄见深给激怒了。
在回家的路上,薄见深让司机逼停了慕汐的车。
慕汐看着薄见深的车,瞬间觉得无语,她下车,敲了敲薄见深的车船,矮着身子看他,“薄见深,你到底想做什么?”
“上车。”薄见深冷不丁地说道。
说着就示意韩特助去帮慕汐开车。
韩特助领命,开车门下车去讲慕汐的车开走。
慕汐看着自己的车被开走,她深蹙眉头,最后咬牙切齿地上车,坐在了薄见深的身边。
她气鼓鼓地看着薄见深,“你这一天下来,啥事都不干,就专门和我对着干,薄见深,你是存心的吧?”
自从被她抓到他换着身份来戏谑她之后,这男人变得更无法无天了。
直接就耍赖起来!
处处和她对着干。
在薄奶奶的眼皮底下还好。
但是一旦不在薄奶奶的视线范围内,就开始大肆周章地使唤她。
“薄见深,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慕汐忽然想到什么了,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问道。
被她这么一问,他有些不淡定了。
心脏都猛地一跳。
“慕汐,你对自己未免也太自信了!”薄见深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一年后……”
慕汐闻言,抢先说道,“一年后我们是要离婚的,这期间要是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们就得提前结束这婚姻关系。”
“是吧?”
薄见深,“……”
明明就是这样,为什么胸口却闷闷的呢?
难道这就是奶奶口中所说的,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
薄见深被这四个字吓到了。
慕汐决定不再理会他。
她的小手抚摸上了肚子。
两胎,都是薄见深的孩子。
第一次,那一晚上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强悍男人,竟然是薄见深?
为什么是他?
她一度认为那个男人是薄逸辰。
谁想到在苏安颖要将她杀人灭口时说出真相,那晚上和她共度春宵的男人是他们找来玷污她的野男人……
难道薄见深和他们之间,也有着不可告人的勾搭吗?
念及此,慕汐的心咯噔一下响……
趁着明天周末双休,她要好好查一下。
……
回到薄家时,薄奶奶迎接下班的慕汐。
尽管慕汐表现得若无其事。
但是依然是逃不过眼尖的薄奶奶。
薄奶奶上下打量着慕汐,“慕汐,你上班遇到难题了吗?是不是阿深刁难你?”
对于慕汐突然去薄氏集团上班,薄奶奶也是很好奇的。
不过也由此证明了,慕汐真的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女孩子!
毕竟薄氏集团的面试团是最难的。
能够通过面试进入薄氏集团,那真的是佼佼者!
精英中的精英!
一旁坐在轮椅上的薄见深,却十分紧张地看着慕汐。
额际冷汗爆流。
天不怕地不怕的薄见深,唯独是怕薄奶奶。
与其说怕,不如说尊重。
慕汐看都没看薄见深,而是对着薄奶奶说道,“没有,他让我参加国际地标建筑比赛。”
薄奶奶没有去关心慕汐在公司什么部门工作。
现在一听她是在建筑部,两眼一亮,“慕汐,你说你在建筑部上班?”
慕汐点头,“嗯。”
薄奶奶满眼的敬佩,“你面试的是建筑部门啊?”
“嗯。”慕汐疑惑地看着薄奶奶。
薄奶奶拉着慕汐的小手,“慕汐,你可知道建筑部是我们薄氏最难进的部门?”
“知道。”慕汐也是对薄氏集团的建筑部门有所耳闻的。
薄氏是百年神秘家族。
也是华国第一个神秘家族。
祖祖辈辈都是出色的建筑师,百年以来的历史性建筑,大部分都是薄氏祖辈参与其中。
薄奶奶拉着慕汐的小手坐下来,“慕汐,让你嫁给阿深真的是委屈你了,你别害怕,奶奶会为你做主的,绝对不会亏待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慕汐点头,“谢谢奶奶。”
她也没有必要矫情。
这一年里,该是属于她的,她都要拿起来。
绝不会傻乎乎的什么都不要。
既然是一段契约婚姻,就没有必要做圣母。
该是她的利益,就要维权起来。
说她现实也罢。
一年后,谁知道是什么世界?
她没有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襁褓孩子净身出户的,现在孕期她就要为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铺好后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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