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用的机还没修好,估计是主板出问题了。不过还好,修好了台老爷机,用新机的零件砌出来的,不管怎样,终于可以上网了,赶发一章。
延误了大家看书的时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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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郭靖黄蓉分手后,我取道大理,继续我的行程。
一日,我来到一个山谷中,看看现实的时间也很晚了,要睡觉了,而這附近看起来象是有人烟的样子,有些小路痕迹很明显,估计是人踩出来的。为免麻烦,我爬上一棵大树后,才存档下线。
第二天一上线,我出现在昨天下线的地方,也就是那棵大树上。
咦?今天与往常有点不一样。平时上线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但今天居然人声喧哗。怎么会有這么多人的?难道是无敌盟发现了我的行踪,在此设下埋伏要抓我吗?
透过树枝的间隙,我往前一看,只见前面大概十米远的地方有三间木屋,木屋的前面,矗立着一棵大树,大树下有一块大石头,石头上摆了个棋盘,现在棋盘旁边各坐了一个人,正在对弈。他們的四周,还站了一些旁观者。
俗话說观棋不语真君子,但旁观众人中,居然有一个在大声說话。可惜太远了,他說得又快,我倒没有听清他在說什么。
昨晚下线时已经很晚,所以没看清這附近的情况。还好,我昨晚下线时多了个心眼,躲到树上才下线,否则的话,我一上线就会被他們发现了。
由于不知那些是什么人,我也不敢露出身形。反正只要不是来抓我的就好,我躲好不让他們发现就行了。反正我轻身功夫的秘诀就在一个“轻”字,如此躲着,也不怕被他們发现。
静下心来,我看着前面那堆人,猜测着他們是何方高人。
不一会,又来多了几拨人,尽管他們看起来是来自不同的势力,但有一个地方是相同的,就是每批人都会有人加入到下棋中去。
看此情形,我逐渐猜出他們究竟是谁了。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這些可都是高手啊,万一被发现,我可就凶多吉少了。我不由得身体往里面缩了缩。
一缩我就后悔了。唉,好好的缩什么啊?他們這么了得,我這么一动,不就等于是告诉他們我在這里吗?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啊,否则我一定要吃上一副。
对面的人果然了得,虽然我這边只有轻微的声响,但已经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了。只见一个番僧飞跃过来,右手一伸,叫道:“何方高人,既然已经来到,就请出来相见吧。”
我顿觉一阵强大的拉力,把我往外拉。我大吃一惊,如此功夫,应该就是鸠摩智的“控鹤功”了。看来這次是在劫难逃啦。
尽管我用力抓紧树枝,但功力的差异在這时却很好地诠释出来了。那强大的拉力,根本不是我所能抗拒的。只稍微挣扎了一下,我就被鸠摩智拉了出来,抓在手上。
鸠摩智提着我,跃回棋盘处。把我扔到地上。
靠,這是怎么回事啊?我不过是在旁边看人下棋而已,又没有說什么话,需要這样对待我吗?我要投诉!我要投诉你們虐待未成年少男。
不过,我的投诉显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在场的可都是久经沙场的人了,不会因为突然有人被抓过来就分心的。他們只是扭头看了看我,就马上转头,继续看棋盘旁的两人下棋,根本当我不存在。
见没人理我,我只好乖乖地闭上嘴,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只见棋盘旁坐着的两个人,一个是干瘦的老头子,虽然看起来年龄挺大,但精神却是很好。而另外一个,则是一个相貌丑陋的小和尚。
熟悉《天龙八部》的我,当然知道這两个人就是苏星河和虚竹了。
這局棋显然已经下到尾声了,只见虚竹再走了两步,苏星河就无棋可走了,只好推盘认输。
苏星河面露喜色,对着虚竹說道:“先师摆下此珍珑棋局,数十年来无人可解,想不到今天被小神僧破解了,老天待我真不薄啊,真是天助我也!”
說完,苏星河走到木屋前,对着虚竹說:“小神僧,既然你破解此棋局,那就请进去吧。”
虚竹问道:“进去?进去哪啊?”
苏星河說道:“当然是這个木屋啦。小神僧出手不凡,破解先师摆下珍珑棋局,当然有资格进入此屋中。”
虚竹奇怪地问道:“但是這屋子没有门啊,你让我怎么进去啊?”
苏星河說道:“既然小神僧刚才在棋局中是靠硬冲出一条血路闯出来的,你现在也可以运功劈开此木板,硬闯进去啊。”
虚竹想了想,不过以他那种反应速度的脑袋瓜子来說,這个问题显然是太深奥了。最好,他只好說道:“那请恕小僧无礼了。”說完,扎起马步,用力狠狠地往木板上砸去。
可惜由于功力低微,他狠狠地劈了几次才劈开,人也累得满脸通红,气喘嘘嘘。這种情形,倒是把周围的人都逗笑了。
包不同大叫道:“小神僧,收起你的娘娘手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了。哈哈,這种功力也敢不自量力?回去做你的青秋大梦吧。”
虚竹被說得脸红耳热,不敢搭讪。
苏星河說:“路已通,请小神僧下去吧。”
虚竹抬起脚,正想进入,突然,一股大力从后涌来,一下子把他撞进了房间。
原来,虚竹正想进入时,丁春秋阴毒地从背后出掌,企图把虚竹给杀死。段延庆见势不妙,但飞身上去抢救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就随手抓起身边的我,往虚竹处扔出,企图以我的血肉之躯来抵挡丁春秋的毒掌。
似這般邪派中人,只会管自己的目的是否达得到,绝对不会理会他人的死活的。
而就在丁春秋出掌的同时,鸠摩智的“控鹤功”也向虚竹发出,想把虚竹拉回来。但苏星河眼疾手快,连忙施展神功,挡住了“控鹤功”。
丁春秋的掌力,没有打中虚竹,但是却直接打在我的身上。而被打中的我,身体往前飞出,撞在虚竹身上,强大的撞击力,把虚竹撞进了房间。而我,也因为冲力太大,也跟着跌进了木屋之中。
突然从外面的光明转到现在這个黑暗的环境,我的眼睛一下子也适应不过来。接续上火辣辣的痛,我查了一下血量,居然只剩下一半的血量了,而且,系统还提示我中毒了,血量正以每秒三点的速度递减着。
我心里暗自庆幸,幸好经过前段时间的炼药,我的内功又有了提升。刚才在丁春秋打中我之前,体内九阳神功自动护体,方保住我的性命,不至于被丁春秋一掌打死。而且因为常炼药,近段时间我的药物准备得可是非常充份,只要不是马上死掉,基本上我就不会挂。
虽无性命之忧,但无端吃此苦头,我心里也极度不爽。
我心里咒骂着:“死人段延庆,居然把老子当沙包。你的虚竹命值钱,难道老子的命就不值钱了?居然要老子为他挡招,太可恶了。等我功夫上来后,第一个就要把你给宰掉。”
骂完段延庆,我心里又骂起了丁春秋:“死人丁老怪,你的眼睛瞎了。這么大个虚竹你不打,偏偏要打我,居然还带上毒。等我功夫上来后,第二个把你给宰掉。”
正在我心里大骂段延庆丁春秋之时,刚才被撞晕的虚竹已悠悠醒来。
他转头四处一看,自言自语說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我会在這里呢?难道我是到了阴曹地府了吗?”
突然,前方响起一个声音:“既然已经来了,就请过来吧。”
虚竹被吓了一跳,差点就想跑掉。可惜脚上发软,用不上什么力气。
我知道关键时刻到了。于是上前扶起虚竹,用力打破面前的木板,进入另一个空间。
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用绳子吊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只见他长着三尺长须,全都乌黑亮泽,象小女孩子的头发一样,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看过来似乎年纪不大,一双眼神采飞扬,炯炯有神,虽然不是貌似潘安,但整体一看,却给人一种舒服的感受。
我知道,這个,就是苏星河的师父——无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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